民国名家谈作文之道 大夏书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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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版 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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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印刷时间:2015年06月01日
  • 开 本:16开
  • 纸 张:胶版纸
  • 包 装:平装
  • 是否套装:否
  • 国际标准书号ISBN:9787567534339
  • 丛书名:大夏书系·名家经典
作者:王木春出版社: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时间:2015年06月 
编辑推荐
特级教师王木春,为苦于写作或醉心写作的人们找到了民国名家的作文“法度”和“规矩”,为语文教师讲作文和学生学作文提供了参考。
书中所涉及的民国名家有着丰富的教学实践经验,深知作文之甘苦,故其作文之道避免高谈空论,值得一线教师细细研读、借鉴。

编辑推荐篇章:
P 45 叶圣陶:“诚实的自己的话”
P 85 朱自清:“写作杂谈·文脉”
P 144 张中行:“课堂作文的练功” 
内容简介
《民国名家谈作文之道》精选了梁启超、朱光潜、叶圣陶、朱自清、张中行、季羡林等民国名家谈作文之道的经典文章,从作者态度、作文原则、文章思路、作文命题、作文评改等角度深入浅出地讲述如何作文。试图为读者提供一个参照系,让一线的语文教师洞悉现代作文教育传统的阶梯,从而获得*质的学术资源,为一线作文教学提供有益的镜鉴。
作者简介
王木春是福建省特级教师,首批福建省中小学教学名师。长期从事教育随笔写作。近年致力于民国教育文献的研究和编撰。著有《身为教师——一个特级教师的反思》,主编《叶圣陶教育演讲》等。现为福建省漳州市东山一中语文教师。
目  录
前 言 作文的“法度”/王木春
上编
梁启超 卷
—— 作文教学法(节选)
鲁 迅 卷
—— 鲁迅谈作文(汇编)
—— 作文秘诀
夏丏尊 刘薰宇 卷
—— 作文的基本的态度
—— 作者应有的态度
—— 记事文
黎锦熙 卷
—— 各级学校作文教学改革方案(节选)
陈望道 卷
前  言
作文的“法度”

本书是给语文教师讲作文和各级学生学作文作参考的。
“作文有法吗?”对此众说纷纭,刘国正先生的妙语——“作文在有法与无法之间”可谓一语中的。
朱光潜曾谈到有一次他向沈尹默求教书法艺术,沈先生道:“书家和善书者有分别,世间尽管有人不讲规模法度而仍善书,但是没有规模法度就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书家。”书法大家沈尹默先生认为书家要讲“法度”,即规则、规律。那么,善书者就可以不顾“法度”吗?当然不是。朱光潜以自己学习书法却始终不精为教训,提出初学写作的人就像善书者一样,处于初级阶段之际,更需遵循作文的“法度”。因为有了这些作文的“法度”打底,作文才能由低及高,“醇而后肆”。
本书所选的24位民国名家谈作文的文章,恰有一些基本的作文“法度”。
媒体评论
本书选编的几十篇文章,涉及作文(包括作文教学)的方方面面,每位名家或谈其中一方面,或兼顾若干方面。本书将全部文章整合起来,以期自成一个相对完整的作文写作系统,方便教师教学和学生自学时参阅、借鉴。
——王木春
在线试读部分章节
叶圣陶:诚实的自己的话
我们试问自己,最爱说的是哪一类的话?这可以立刻回答,我们爱说必要说的与欢喜说的话。语言的发生本是为着要在人群中表白自我,或者要鸣出内心的感兴。顺着这两个倾向的,自然会不容自遏地高兴地说。如果既不是表白,又无关感兴,那就不必鼓动唇舌了。
作文与说话本是同一目的,只是所用的工具不同而已。所以在说话的经验里可以得到作文的启示。倘若没有什么想要表白,没有什么发生感兴,就不感到必要与欢喜,就不用写什么文字。一定要有所写才写。若不是为着必要与欢喜,而勉强去写,这就是一种无聊又无益的事。
勉强写作的事确然是有的,这或者由于作者的不自觉,或者由于别有利用的心思,并不根据所以要写作的心理的要求。有的人多读了几篇别人的文字,受别人的影响,似乎觉得颇欲有所写了;但是写下来的与别人的文字没有两样。有的人存着利用的心思,一定要写作一些文字,才得达某种目的;可是自己没有什么可写,不得不去采取人家的资料。像这样无意的与有意的勉强写作,犯了一个相同的弊病,就是模仿。这样说,无意而模仿的人固然要出来申辩,说他所写的确然出于必要与欢喜;而有意模仿的人或许也要不承认自己的模仿。但是,有一个尺度在这里,用它一衡量,模仿与否将不辩而自明,这个尺度就是:“这文字里的表白与感兴是否确实是作者自己的?”拿这个尺度衡量,就可见前者与后者都只是复制了人家现成的东西,作者自己并不曾拿出什么来。不曾拿出什么来,模仿的讥评当然不能免了。至此,无意而模仿的人就会爽然自失,感到这必要并非真的必要,欢喜其实无可欢喜,又何必定要写作呢?而有意模仿的人想到写作的本意,为葆爱这种工具起见,也将遏抑利用的心思。直到确实有了自己的表白与感兴才动手去写。
像那些著述的文字,是作者潜心研修,竭尽毕生精力,获得了一种见解,创成了一种艺术,然后写下来的,写的自然是自己的东西。但是人间的思想、情感往往不甚相悬;现在定要写出自己的东西,似乎他人既已说过的,就得避去不说,而要去找人家没有说过的来说。这样,在一般人岂不是可说的话很少了么?其实写出自己的东西并不是这个意思;按诸实际,也决不能像这个样子。我们说话、作文,无非使用那些通用的言词;至于原料,也免不了古人与今人曾经这样那样运用过了的,虽然不能说决没有创新,而也不会全部是创新。但是,我们要说这席话,写这篇文,自有我们的内面的根源,并不是完全被动地受了别人的影响,也不是想利用来达到某种不好的目的。这内面的根源就与著述家所获得的见解、所创成的艺术有同等的价值。它是独立的;即使表达出来恰巧与别人的雷同,或且有意地采用了别人的东西,都不应受到模仿的讥评;因为它自有独立性,正如两人面貌相似、性情相似,无碍彼此的独立,或如生物吸收了种种东西营养自己,却无碍自己的独立。所以我们只须自问有没有话要说,不用问这话是不是人家说过。果真确有要说的话,用以作文,就是写出自己的东西了。
书摘插画
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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