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与法国大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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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印刷时间:2015年12月01日
  • 开 本:32开
  • 纸 张:胶版纸
  • 包 装:平装
  • 是否套装:
  • 国际标准书号ISBN:9787567538801
  • 丛书名:西方传统·经典与解释
作者:傅勒 著;朱学平 译出版社: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时间:2015年12月 
编辑推荐
1.近代以来,英国革命、美国革命、法国革命、俄国十月革命等几场重大革命形塑了当代世界的基本面貌,对现实世界和观念世界的影响至深至巨。在前述革命中,影响极大、讨论*多、争论*为激烈的,当属法国革命。
2.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社会主义革命源自马克思的无产阶级革命,而马克思的无产阶级革命又是建立在他对法国革命的深刻反思之上。我们要理解共和国的历史和现状,在很大程度上首先必须理解马克思对法国大革命的接受、批判与改造。 
内容简介
法国大革命构成了马克思革命思想的最重要的来源,但对此问题的专门研究极其罕见。弗朗索瓦·傅勒的《马克思与法国大革命》可谓是国外目前所仅见的这一方面的著作。以傅勒的身份来著作此书,从两个方面彰显出此书之非凡价值:一,马克思与法国革命关系这一问题之重要,以致于连傅勒这样的世界一流的法国大革命史家、思想家,也不能掉以轻心;二,傅勒这样的大家亲自操刀,实难找到更好的著作人选了。
《马克思与法国大革命》由两部分组成。前部分(“导言”)为傅勒对马克思与法国革命之间关系的系统论述,后部分(“马克思论法国大革命”)为按照时间顺序做出的对马克思有关法国革命的论述的一个全面系统的辑录。
作者简介
作者
    傅勒(Franois Furet ,1927-1997),法国当代著名法国大革命史学家。早年就读于巴黎大学,后到法国国家科学研究中心(CNRS)研究法国大革命,1966年到巴黎社会科学高等研究院(EHESS)工作,并于1977-1985年担任该院院长。1985年担任美国芝加哥大学社会思想委员会教授,并成为美国艺术科学院院士。1990年获得托克维尔终身成就奖。1996年获得欧洲社会科学奖和汉娜·阿伦特政治思想奖。1997年当选法兰西学院院士。主要著作除《马克思与法国大革命》以外,还有《法国革命史》(与里歇合著,1965)、《思考法国大革命》(1978)、《一个幻想的往事:20世纪的共产主义观念》等。
译者
    朱学平,男,湖南桃源人,哲学博士。西南政法大学行政法学院副教授,主要从事政治哲学和法哲学研究。出版有专著《古典与现代的冲突与融合——青年黑格尔思想的形成与演进》(2010年),译有拉兹《实践理性与规范》(2011年)、阿维纳里《黑格尔的现代国家理论》(即出)、罗森《哲学进入城邦——柏拉图<理想国>义疏》(即出)等。
目  录
中译本说明/1
前言/1
一、青年马克思与法国大革命/5
二、1848年的马克思直面1789年法国革命/38
三、马克思与法国之谜(1851-1871年)/77
1历史法学派的哲学宣言/115
2《德法年鉴》上马克思致卢格的两封信/116
3黑格尔法哲学批判/120
4论犹太人问题/122
5《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133
6评一个普鲁士人的《普鲁士国王和社会改革》一文/142
7神圣家族,或者对批判的批判的批判/149
8马克思《1845年笔记》摘录/158
9德意志意识形态/160
前  言
中译本说明(朱学平)
然而,诚如本书作者傅勒所言,“尽管马克思一生多次评论法国大革命,也多次提及这一重大事件,但他确实从未写过一本关于法国大革命的书”(英文本,“前言”,XI),因此,系统搜集马克思有关法国革命的论述并且予以思考和评论,意义自然非同凡响。这种意义不仅限于一时一地,而且超乎时空之上。20世纪首屈一指的法国大革命史家、思想家亲自操刀,完成这一伟业,一方面彰显了其意义之重大(实际上,我们甚至可以认为,傅勒编撰此书的意义绝不亚于他的《思考法国大革命》一书)。另一方面,马克思的论述和傅勒的评论,相辅相成,相得益彰,浑然一体,亦诚为学术史上之美事也。马翁泉下有知,亦当含笑。
  傅勒原书法文版由法国著名的弗拉玛里翁出版社于1986年出版(Marx et la Révolution franaise, Flammarion 1986),两年后,芝加哥大学出版社即迅速推出了傅勒夫人黛博拉?坎?傅勒(Deborah Kan Furet)翻译的英译本(Marx and the French Revolution, Chicago and London: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88)。因译者不懂法文,眼前的这个中译本遂迻译自傅勒夫人的英译本。
在线试读部分章节
青年马克思与法国大革命(节选)
但是,这种重新发现的、如此完美的和谐在雾月十八日被粉碎了。波拿巴终结了资产阶级代表和领导的资产阶级社会:
[23]因此,与布鲁诺·鲍威尔相反,青年马克思接受了历史编纂学传统,这种传统从罗伯斯庇尔主义与波拿巴主义的直接关系出发对二者进行分析。在马克思看来,这两种政体的特征均为国家独立于市民社会。在前者即德性的不断革命的政体那里,这种独立表现了与旧制度相对立的现代政治的兴起,但它却被引证的古代史例掩盖了。在后者那里,波拿巴主义仍然延续了革命循环的典型特征,它宣告终结不断的革命,但却转向不断的战争:对国家本身的膜拜取代了德性。
由此,革命国家的历史仍旧不同于市民社会史,而且它本身便构成这段时期所特有的本质内容。对青年马克思来说,法国革命是现代国家的产生。虽然市民社会的变化过去是、现在依旧是欧洲历史的基本特征,但对法国革命的研究则揭示出了这种变化的另一面,这一面既依赖又独立于第一个方面:民主公民权的诞生及其幻想。在马克思看来,法国资产阶级直到1830年才重获它在法国革命期间——仅为从热月政变至雾月18日这段时期——所起的政治作用。(在1815年至1830年期间,法国资产阶级发现自己处于“反革命”的统治之下。)它之所以能重获这种作用,只是因为它从那时起放弃了实现普遍的国家理想这种要求,这种理想被委以实现人类最终目的的重任。资产阶级最终把1830年的国家接受为“自己的独占权力的正式表现,看做对自己的特殊利益的政治上的承认。”(见选文7)。在马克思写作《神圣家族》时,法国历史已重新采纳了欧洲诸国的普通法——即仅仅是市民社会的产物的立宪君主制。
因此,在1843-44年的马克思看来,法国革命史在国家与市民社会的辩证法中行进。[24] 社会的发展是法国革命的源头,革命本身源自下列对立,即一方面资产阶级被排斥于政治之外,另一方面资产阶级享有经济与社会权力。马克思离开黑格尔后,在这一点上也接近于他非常熟悉的法国革命史家。但革命本身一旦发动,就不再受其起源的约束。它的特征是政治脱离其所产生的条件而导致的暂时膨胀:这种倾向表现在它宣称它代表了人的普遍解放,表现在对包含诉诸恐怖在内的政治意志主义的信仰,还表现在运用借自古代的时代错乱的意识形态——它们构成了政治膨胀的诸特征,并以三种不同的形式揭示了资产阶级社会与革命国家之间的同一种分离。在这段时期之后,随着罗伯斯庇尔的倒台,数年间,资产阶级恢复了它的利益的自由运转以及它的“平淡”统治,直到雾月18日,资产阶级才又重新失去这一切,并让位于一种新的革命恐怖形式,即行政的和征服一切的恐怖。直到1830年7月,资产阶级才恢复了它的统治——显然,马克思在1844年错误地相信,并在这点上接受了一个普遍流行的幻想——并明确同意其本身历史使命的限度。处于西哀士(Sieyès)和基佐之间的这个决定性的四十年被认为是资产阶级接受教化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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