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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版 次:1
  • 页 数:
  • 字 数:
  • 印刷时间:2011年10月01日
  • 开 本:16开
  • 纸 张:胶版纸
  • 包 装:平装
  • 是否套装:否
  • 国际标准书号ISBN:9787550002012
作者:阿乙 著出版社:百花洲文艺出版社出版时间:2011年10月 
编辑推荐

  北岛、罗永浩、王小山、程益中联合力荐。中国*有实力之一却少为人知的青年小说家——阿乙的小说有的不仅是文学,审美,艺术,还有智慧。以能一个字表达绝不会用两个字记叙的虔诚心对待每一次的写作来尊重作者的头脑。这就是阿乙的写作态度。北岛说:就我的阅读范围所及,阿乙是近年来**秀的汉语小说家之一。曾有位读者在博客中写,夜晚睡前读阿乙的小说,兴奋得睡不着,如此写道“中国竟有这样好的小说家。他的出现让很多写家黯然失色。一些作品不过是垃圾。如果不被体制同化,他会成为一个伟大的小说家,注意,不是著名的,是伟大的。”
  就我的阅读范围所及,阿乙是近年来**秀的汉语小说家之一。他对写作有着对生命同样的忠诚与热情,就这一点而言,大多数成名作家应该感到脸红。
  ——北岛
  和很多不幸的天才一样,阿乙被他所处的傻逼时代严重低估了。真心希望他能继续写下去,再给这个瞎了狗眼的时代那么一次两次的机会。
  ——罗永浩
  中国是一个题材大国,这里每天上演的许多真实故事,其匪夷所思和荒诞不经,远胜虚构和想象。目前中国所谓的艺术家真实有愧于这个时代,我希望阿乙能成为无愧于这个时代的大作家。
  ——程益中

 
内容简介

    一个夜晚,一个外地人为何突然出现在镇上,仅以一把小刀,连杀六人,却能无罪释放?到底他为何杀人,并在一个夜晚两个小时内杀掉六个人?而这六个人到底有何关系?他从不与人多说一句话,唯一一次醉酒时,说鸟看见我了,鸟看见我了?鸟看见他什么了?这句话背后到底藏何秘密?一辆公交车发生爆炸,死亡20余人,肢体残骸四处散落,惨不忍睹。没有任何线索,公交车上的人互不认识,甚至连尸体都没有一个完整,杀手到底是谁?活着还是死了?如果活着,他为何要爆炸一辆公交车,如果死了,一个死人如何来对他定罪?只有一个模糊的面孔,表情扭曲,似乎极害怕,爆炸是一瞬间的事情,为何他会有如此表情?他到底是谁?剩下的两个无人认领的尸体究竟是谁?
  《鸟,看见我了》为阿乙力作,处处伏笔,丝丝入扣,层层推进。时有意外却合理,给人柳暗花明的畅快,然而又常给人一种似幻似真的感觉,留有余韵。笔为刀,笔为绳,笔为手。文字时旖旎,时华丽,时暴烈,时温柔,丰富展现了人在*环境的逼迫下的幻灭,孤独,癫狂,甚至善良和原罪,乃至我不可活,人人不可活的绝望与挣扎。

作者简介

  阿乙,本名艾国柱,1976年生于江西。做过警察、秘书、编辑。出版有小说集《灰故事》,有作品发表于《今天》《人民文学》《文学界》。

目  录

意外杀人事件
小人
先知
鸟看见我了
隐士
巴赫
翡翠椅子
火星
两生
情人节爆炸案

在线试读部分章节
  这个火车站是荒谬的所在。如果不是产权不明,地产商一定会拆了它。现在,野草从货运操场长到候车室,招惹来老鼠和黄鼬,我们除非着急拉屎,否则不去那里。
  1997年它建成时,烈日下悬浮着红氢气球,两侧电线杆上拉满彩纸。我们红乌县有一万人穿戴整齐,一大早来等,等得衣衫湿透。“出口气了。”有人这么说,大家点头把这话传了下去。也有人跳下月台,将耳朵贴在光新的铁轨上听,说:“该不会不来吧?”
  “除非是国家把这铁路拆了,火车都死光了。”一位老工人应道。大家被这掷地有声的声音稳住,讨论起武汉、广州等大城市来,好似红乌已和它们平起平坐,今晚爬上火车,明早也能看到天安门升旗了。不知道北京的早晨冷不冷。
  下午5点,火车张灯结彩驶来。也许是没见过这么多前呼后拥的人,它猛踩刹车,车轮和铁轨摩擦过度,溅出火花。我们振臂欢呼,以为它就要停下,不料它长啸一声,奋蹄跑了,车底排放出的大量白汽,喷了我们一脸。
  后来我们知道,几乎在红乌站建好的同时,铁道部下达了全国大提速的文件。所谓提速,其一要理解为火车本身提速,其二要理解为有些小站必须牺牲。我们坐在人工湖畔,看着从不停靠此地的火车从对面铁路坝驰过,心酸地念顺口溜:
  红乌县啊红乌县,
  白天停水晚上停电;
  火车一夜过六趟,
  睡觉不方便。
  我们想这是动物园的观光车,那么多外地人坐在里边,一遍遍参观笼子里的我们,总会生出一点优越感。我们房子这么矮,路面这么破,什么像样的历史都没有[注1]。
  我们想它出点事。1997年冬,它果然在20里外的茶铺脱轨,不少红乌人去捡碎片,据说摔得稀巴烂。然后我们和它的关系麻木了,就像习惯一个亲人打呼噜,我们习惯它在深夜轰隆隆驶过。但就是这逐渐被遗忘的东西,三年后像故事里的伏笔猛然一抖,抖出一桩大事来。这件事割痛了所有红乌人。
  那天傍晚7点多,火车快要驶过红乌镇时,车窗里吐出一只妖怪来,随意得像吐一只枣核。那里的铁路坝由山石和水泥加固,一般人摔出,以颅击石,当场即可报销,可妖怪着地时却伸出前爪疾走,像麻雀一样振翅飞起,又翩然飘落于远处的田埂。
  他哭上好一阵子,才走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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