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对话主义:21世纪的文化政治学(首部透过哲学视角观察、探究全球化的文论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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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版 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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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印刷时间:2013年02月01日
  • 开 本:16开
  • 纸 张:胶版纸
  • 包 装:平装
  • 是否套装:否
  • 国际标准书号ISBN:9787513310932
  • 丛书名:新人文丛书
作者:金惠敏 著出版社:新星出版社出版时间:2013年02月 
编辑推荐

  当代中国思想者的研究视域从来没有离开过对中国社会的人文关注。
  如今,中国社会进入了一个重要的转型时期。
  新时期呼唤新人文,也不断催生着新人文。

 
内容简介

        全球化研究是1990年代以来国际学术界的一大热点,迄今犹然,牵动着人文社会科学诸多网结,这方面的著述早已汗牛充栋。然而,从哲学角度对全球化进行研究和概括的著作并不多见。本书将“全球性”作为一个扬弃了现代性和后现代性的新的哲学范畴,认为“全球性”将带来“世界文学”的终结,并同时出现一种“全球文化”。但是,全球文化并不是单一文化,而是永远处在一种“对话”的过程中,是为“全球对话主义”。“对话”包含了对自身的超越,因而具有全球性和抽象性,而“对话”也同时假定了参与对话者的不可通约性,“对话”由此得以持续。本书坚信,“全球对话主义”将是一种新的全球意识形态,包括中国在内的国际社会需要这样一种理论,一种眼界,一种胸怀,或者,一种态度。

作者简介

         金惠敏,男,汉族,1961年生,河南淅川人,哲学博士。现为陕西师范大学曲江学者特聘教授,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博导、学位委员,英国国际权威期刊Theory, Culture and Society(London: Sage)编委。曾任上海外国语大学211讲座教授,河南大学省(政府)特聘教授。专业领域为:德国近代哲学与美学,当前西方哲学,文学与文化理论。除大量中文著述外,近期在欧美出版英文专著(Active Audience: A New Materialistic Interpretation of a Key Concept of Cultural Studies, Bielefeld: Tran*, in association with Piscataway: Transaction, 2012)。

目  录
序言
走向全球对话主义
—超越“文化帝国主义”及其批判者
全球化就是对话
—从当代哲学家伽达默尔谈开去
现代性、后现代性与全球化
—哲学化“全球化”与“世界文学”的终结
全球知识的再界定
—费瑟斯通和他的新百科全书计划
作为“文化”的全球化
—如何理解全球化的文化构成
别了,中国后殖民主义
—于会见艺术的后现代崇高及其世界主义意味
界定“后现代主义”
在线试读部分章节
  就国际范围而言,当然也包括中国,全球化作为一个学术的和社会的话题应该是在20世纪90年代才真正启动起来的。之后,迅即升温,接着是持续了很长时间的大面积的高热、高热、高热……是否会降温,不好贸然断定,但如今的情况则确乎是欲说还休而不说也罢了,因为好像已无话可说。
  对于这种现象,我们可以列出无数的原因,比如说任何一个学术话题都是有其生命周期的,比如说缺乏一些强有力的社会运动或事件的推动,在中国就是“申奥”和“入世”,再比如说言说的亢奋终归会过渡到操作的实际层面。但有一个重要而被忽视的原因是,全球化研究一直就缺乏哲学的介入,换言之,哲学家一直就超然于全球化这个世俗的话题。全球化深入到人文社会科学的所有部类和社会生活的一切领域,但唯独哲学和哲学家除外。没有哲学的介入,任何话题的讨论都将流于表面、肤浅,也将很快使人厌倦。厌倦是必然的,持续的注意对人的智力是一种折磨,但哲学肯定可以延缓厌倦的过早出现,如果不能永久阻止的话。这一方面是全球化研究的缺憾,但另一方面也未始不是哲学的悲哀。
  全球化已经向传统哲学观念提出了许多挑战,已经潜在地更改了原有的哲学程序,哲学已经“死机”了—这似乎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情,而只有哲学家浑然不觉,他们仍一如既往地沉浸在对头顶星空的冥想或者对内心道德的省视之中。
  在对全球化的各种表述进行调研的过程中,笔者深深地感觉到,全球化研究渴望哲学的支援,而哲学也应该回应全球化而丰富自身。这将是双赢的事情,奚不为?何乐而不为?于是,沿此思路而前行,笔者不揣浅陋,在全球化和(西方)哲学之间往来穿梭,做双向的观察与研究。如果说这劳作还有些许收获的话,那么其中最丰硕者当属“全球对话主义”理论的提出。
  关于“全球对话主义”,书中已有专论,或者也可以说,它是贯穿全书的主旋律,笔者不想也无力复述。这里仅简要指出,“全球”或“全球性”是对话的一个方面,具有共同性、普遍性、话语性的意义趋向,而“对话”的另一方面则是参与对话者的不可通约性或他者性。这就是说,“对话”本身即蕴含着一种悖论,然此悖论却也正是其生命之所在,其活力之所在。对话借其悖论而永无终期。
  “全球对话主义”提出的直接机缘是德国社会理论家雷纳?温特教授的约稿。2008年我在德国法兰克福社会研究所访学期间,温特教授邀我为他主编的《文化研究的未来》文集贡献一篇文稿。由于先期准备较充分,所以写起来很顺手,不久就完成了。一稿是中文,接着是英文翻译,最后是由英文翻译为德文。翌年在《中国社会科学报》发表访谈(分两次发完,分别见2009年12月3日第10版、2009年12月10日第10版),其中第三部分的标题是“全球对话主义:中国文化研究的哲学”,简要介绍了此文的主要观点。a如今,德文版借着《文化研究的未来》而发表b,中文版见于国内《文学评论》a,英文版最近也接获国际主流期刊《空间与文化》主编尤思特?冯?鲁恩(JoostvonLoon)教授的用稿通知。很高兴,2009年夏我在北戴河一个国际会议b上宣读这篇论文后,得到芬兰华裔学者黄保罗先生的欣赏,他用“全球对话主义”来阐发他的“大国学”概念,后来还正式发表过一篇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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