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陵说词讲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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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印刷时间:2015年03月01日
  • 开 本:16开
  • 纸 张:胶版纸
  • 包 装:平装
  • 是否套装:否
  • 国际标准书号ISBN:9787301114940
作者:(加)叶嘉莹 著出版社: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时间:2007年03月 
编辑推荐
  北京大学出版社为出版的七册《迦陵讲演集》以及北京中华书局即将推出的六册《说诗讲录》两者加起来,我的诗词讲录乃将有十三册之多。作为一个83岁的老人面对着自己已有62讲课之久的这些积累,真是令人不禁感慨系之。我平常很喜欢引用的两句话是:“以无生之觉悟做有生之事来,以悲观之心境过乐观之惩治知。”朋友们也许认为这只是老生常谈,殊不如这实在是我的真实叙述。我是在**痛苦中曾经亲自把自己的感情杀死过的人,我现在的余生之精神情感之所系,就只剩下了诗词讲授之传承的一个支撑点。大家可能还记得我曾经写过“书生报国成何计,难忘诗骚屈杜魂”的话,其实那不仅是为了“报国”,原来也是为了给自己的生命寻找一个意义。《迦陵说词讲稿》是其中一册! 
内容简介
  叶嘉莹教授说词,往往能从"小"词中说出"大"道理。《迦陵说词讲稿》收录的篇目中既有叶先生早期说词的讲演稿,也有近年叶先生说词的*成果。它们有的是从西方文论切入中国词学,有的是结合女性主义来分析词人作品;有的以具体词作来解读历史,有的又对女性词人词作进行梳理。内容之丰富、讲解之生动,不仅是对学者,更会令每一位热爱诗词的朋友开卷有益。
作者简介
  叶嘉莹,号迦陵。蒙古裔满族人,出身叶赫那拉氏。1924年出生于北京,毕业于辅仁大学国文系。1950年代任台湾大学教授,并在淡江与辅仁两大学任兼职教授。1960年代应邀担任美国哈佛大学、密歇根州立大学客座教授。后定居加拿大,任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终身教授,并曾于1980年代至1990年代再度赴美,在耶鲁大学、印地安那大学讲学,1989年当选为加拿大皇家学会院士。自1970年代末返大陆讲学,先后任南开大学、四川大学、北京师范大学等客座教授,1996年在南开大学创办“中华古典文化研究所”,设立“驼庵”奖学金。2008年,荣获中华诗词学会颁发的首届“中华诗词终身成就奖”。2013年荣获由中央电视台、文化部、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国务院侨务办公室、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孔子学院总部/国家汉办共同主办的“中华之光”传播中华文化年度人物奖。叶嘉莹一生从事中国古典诗词的教研,七十余年来,她的足迹遍布全球各地,她教的学生有幼儿园的小朋友,有大学博士,从青年到老年,有教无类。她擅长以深入浅出的文字,把当代西方文学概念融会、应用于中国古典诗词的探讨和诠释。她天资敏慧,才思出众,加上典雅细腻的文笔,以及浮世坎坷的忧患经历,使她在谈诗论词之际,以直悟配合精析,见解独到,卓然成家。
目  录
总序
第一章 词与文化
 第一讲 从西方文论看花间词的美感特质
 第二讲 谈中国诗词文本中的多义与潜能
 ——九九四年冬在南开大学七十五周年校庆学术报告会上的讲演
第二章 词与历史
 第一讲 鸦片战争在林则徐、邓廷桢二家词中的反映
 第二讲 从晚清两大词人的词史之作看中日甲午战争
 第三讲 当爱情变成了历史——晚清的史词
 第四讲 庚子国变中的几首词作
 第五讲 无可奈何花落去
 ——从晚清两大词人的词史之作看清朝的衰亡
第三章 词与词学家
 第一讲 张惠言与王国维对词之特质的体认
在线试读部分章节
  “不为远山凝翠黛”,这个女孩子好像凝目注视着远山,其实她不是聚精会神地注视着远山而凝起她翠墨色的秀眉,那么,她的凝眉是在注视着什么呢?“只应含恨对斜阳”,她是满怀的幽恨对着西下的斜阳。什么样的恨呢?“碧桃花谢忆刘郎”,春天又过去了,而她所怀念所爱的男子还没有回来。这用的是东汉永平年间,刘晨、阮肇同入天台山采药遇仙女的故事,刘晨、阮肇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这两首词是《花间集》里常见的叙写,写女性的形象、女性的装饰,而他们写的时候,如果套用现在的女性主义来说,那就是“male gaze”,这是一个男子的凝视,是男子眼光中的女子。像西蒙·波娃所说的,被男人所注视的,是男性注视之中的女子。他们所描写的女子是很美丽,容颜装饰都很美,写得很精致细腻。但是这所写的美,只是表面的美而已,并没有更深一层的意思。可是很奇妙的是,同样是写美女,同样是写装饰,也可以写出许多深意。所以小词的好坏在神不在貌,是在它精神品质表现了什么,而不在它的外表写的是什么。
  我们现在就来看第三首欧阳修的《蝶恋花》:
  越女采莲秋水畔,窄袖轻罗,暗露双金钏。照影摘花花似面,芳心只共丝争乱。
  鸂鶒滩头风浪晚,雾重烟轻,不见来时伴。隐隐歌声归棹远,离愁引着江南岸。
  在读词的时候你一定要注意好词和坏词的区别。有的词给人丰富的感发联想,有的词不给人这种联想;有的词包含丰富的potential effects,有的词没有。这区别在哪里?在它的text,也就是说在它的文本本身,所以我才说是“文本中的多义与潜能”。那么,为什么我说欧阳修的这首词里所包含的potential effects就比较多,而前面那两首就没有呢?这不能随便胡说乱说,要有根据。而且这根据一定要存在于text的本身之中,不是随便加上去的。另外,也不是只有我这样说。古人像徐珂的《历代词选集评》就认为这首词中的句子有寄托,只不过他所说的寄托我不大赞成,“窄袖轻罗”说的是小人常态,“雾重烟轻”说的是君子道消。这完全是一种政治上的比附,在文本中是没有根据的。我认为,读者在读作品的时候应该有你自己的联想,但引发这种联想的根源仍然存在于text本身,政治上的比附不但不能丰富作品的含义,反而会限制它。
  西方还有一个符号学的学者叫Umberto Eco,有人把他翻译成艾考。他说古代解释《圣经》或解释西方古典著作的人,他们也会说这个是比喻的意思,或是这句话里有什么寄托。艾考为此写过一本书叫做《开放作品的诗学》(The Poetics Open Work)。艾考认为,如果你用固定的形象来解释文本,表面上看起来,好像你给了它多一-层解释的意思,但是事实上你是给它加了一个限制,说这个就是那个,那个就是这个。一切都是固定,都是limit,都是被约束起来的。如果按照朱利亚·克利斯特娃的说法,说“文本”是作者跟读者之间的一个融变场所,是一个不断在制作、不断在生发的地方,可是在中国传统的解释都是比较限制的、比较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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