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去西伯利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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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版 次:1
  • 页 数:272
  • 字 数:
  • 印刷时间:2012年11月26日
  • 开 本:
  • 纸 张:胶版纸
  • 包 装:平装
  • 是否套装:否
  • 国际标准书号ISBN:9789865896096
作者:佩爾.派特森出版社:寶瓶文化事業有限公司出版时间:2012年1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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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維菁(作家),劉虹風(「小小書房」店主),傅月庵(茉莉二手書店執行總監)◎深情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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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月庵(作家,茉莉二手書店執行總監):「佩爾.派特森來自北國,他的作品冷冽而純淨,像雪;覆蓋其下的情感,則如同北風,強勁吹刮。他讓我們見識到挪威風土所孕育出來的獨特文學風格,一種孤獨的極致美學。」
  賀淑瑋(清大台文所兼任助理教授):「派特森的小說常常一片安靜。即使場面喧囂,派特森都能夠迅速地將動亂推拒到某個距離之外。然而,往往就在那個當兒,我們受到震動,綿綿,但不絕。那是後勁。」
  《衛報》:「近十年來*感人的一部小說!」
  《紐約時報》:「《帶我去西伯利亞》召喚出的,是與《外出偷馬》同樣燦爛的光芒!同樣宏偉的格局!」
  《洛杉磯晨報》:「精彩!……一個黑暗而絕美的故事!」
  《時代雜誌》:「閱讀派特森的小說,彷彿掉入了一幅北國風景畫──它們化為一道道寒意而來,輕盈又清晰,觸手可及。」
  《哈佛圖書評論》:「比《外出偷馬》更強而有力!《帶我去西伯利亞》是過去幾年中,*令人深思、*富凝聚力的一部小說,派特森的文字如此遼闊,在*荒涼的敘述底下,滲透出的卻是溫暖。」

 
内容简介
  我當時好年輕。
  我記得自己心裡想:
  我二十三歲,我的生命已經一無所有。只剩下餘日。
  他寫盡了生命的嚴寒,卻火熱了我們的雙眸!
  歐普拉極力推崇的挪威重量作家!
  在冰雪終日不褪的家鄉,我們一心渴望離開,前往夢想的國度。
  當夢想逐漸靠近之時,我們才清楚看見,那日日夜夜渴求的,竟是家鄉的冰雪。
  我從小就夢想著去西伯利亞,賈斯伯卻一心想去摩洛哥。熾烈如盛夏豔陽的他,總追求著一個激情燃燒的人生,而我卻是謹小慎微,只盼永遠跟在他後頭……他逃亡前夕,我赤裸投向他,但他只是輕撫我的臉龐,說:「你真的是個勇敢、又可愛的小妹妹。」妹妹。
作者简介
作者簡介
佩爾.派特森
  1952年出生於奧斯陸,在挪威極富盛名,他是少數能跨越北歐土地、揚名國際的重要作家。他曾當過圖書館館員,做過書商,也寫過評論、從事翻譯的工作。直到1987年他三十六歲時,才出版第一本短篇小說集,並逐漸嶄露頭角。自此,派特森投入全職創作,而後成為挪威重量級的小說家,作品深受歐洲世界青睞。
  派特森的小說充滿了北歐的冷冽與寂靜氛圍,他的人物多取材自平凡小人物,主題多圍繞在人的孤獨,或父子、手足關係與年少友誼離去,文風簡潔內斂。2003年出版的《外出偷馬》,讓他在2007年「都柏林IMPAC文學獎」從柯慈與魯西迪等眾多名家手中摘下桂冠,一夕成名;而該獎項向來以全世界最高額獎金著稱,更讓人津津樂道的是,他將半數獎金致贈給英譯者作為酬謝的慷慨氣度。此外,這本書還獲選為2007年「紐約時報年度*小說」,讓派特森就此登入國際文壇名家之列。
前  言
序文
沉默中的騷動──派特森的三本小說∕賀淑瑋(清大台文所兼任助理教授)
  我像孩子一樣
  緊拉住漸漸模糊的你
  ──顧城〈泡影〉
  細心的讀者會發現,喜歡書寫家庭的派特森,更愛描摹父親。父親和兒子,父親和女兒,父親和母親。派特森以各種「父親」版本重新定義男人。已經在台灣出版的三本派特森都寫了父親,並且彼此牽連:《帶我去西伯利亞》是《長夜將盡》的前半生;前書的女孩生下了後書的長子。而《長夜將盡》的敘述者──一個作家,也就是丹麥女孩的次子──在小說中預知∕支了《外出偷馬》的部分情節,強烈暗示這個次子作家極可能就是《外出偷馬》的作者。
在线试读部分章节

我們從車站走回阿西爾街,看到爺爺的那匹馬「魔王」站在我家門口。我覺得自己好像還在搭火車,還感覺得到風勢,看得到斯凱恩的黃色房子,母親幫我紮起的長髮辮已經打濕,裹著海沙和鹹雨水的辮子硬如繩索。我拉著辮子想解開頭髮,但光靠自己是解不開的。魔王沒被繫住,牠拖著小車斗,穿越馬路到對街屋角的碎石邊啃草。除了爺爺,沒有人會駕魔王出門。我看到奈爾斯伯父坐在門前階梯上,他低頭用雙手抱著臉,穿著週日上街黑色外套,工作褲上沾了大塊污漬,腳上套著木鞋。我們因為冷,都走得比平常快,奈爾斯伯父一看到我們便站起身,垂在身側的雙手立刻緊握。然後他鬆了一下拳頭,又握緊起來。我看到父親先是盯著他的雙手,接著看了看魔王。

「出事了。」賈斯伯說。
「閉嘴,小子。」爸爸說。
媽媽轉頭對他說:「別這樣,瑪努斯!」
「我說了,閉嘴。」

我拉住爸爸的手,他沒發現,也沒回握。奈爾斯伯父雖然多半在佛倫拜克南邊的農場上工作,他臉上的皮膚仍然白皙。「爺爺過世了,」他告訴我們:「他在牛棚裡上吊自殺。」我們全怔在原地。賈斯伯和我其實不該聽到伯父講這些話的。我沒看向賈斯伯,我只看到牛棚在昏暗中的一排隔欄和木頭橫梁,朵麗躺在自己的隔欄裡咀嚼,又大又溫暖的身體貼著我的大衣,我逐漸暖和起來,儘管阿西爾街上冷風刺骨,我的牙齒格格打顫,但我卻仍然不覺得冷。

「來,」賈斯伯說:「我們進屋裡去。」他拉著我的胳膊走向大門,母親也正往家裡頭走,她兀自低聲唱歌,走進了廚房,讓聖詩的餘音灑落在她和我們之間。賈斯伯和我走進客廳,站在窗口看著外面的馬路。奈爾斯伯父拉著爸爸的大衣,低著頭快速說話,我們聽得到他的聲音,但聽不清他說了些什麼。父親甩開伯父的手,過馬路去拉住魔王的韁繩。魔王往後扯,用後腳站了起來,父親整個人被往上拉,他不願鬆手,只能踮高腳尖單腳站立,奈爾斯伯父急忙朝他們跑過去,木鞋咔噠咔噠地作響。他們一起安撫魔王,在馬兒稍微鎮定之後才爬上小馬車。父親一把執起了韁繩,魔王再次抬起前腳,直到父親出聲斥喝,那堅定冷靜的聲音迴盪在房子外牆,這時魔王才終於鎮定下來,穩穩地拉著小馬車往前跑。他們繞過角落,沿著丹麥街朝佛倫拜克揚長而去,在他們的身影消失之前,我只看到父親棕色的貝雷帽。

「我怎麼可能知道?」賈斯伯說:「我根本不可能知道。」
「你當然不可能知道。」
「說不定我有某種黑暗魔力。說不定我能看穿未來,預知即將臨頭的災難,像森林裡的莎拉一樣。」

森林裡的莎拉是個老婦人,她在通往佛倫拜克路上的森林邊有一幢舊房子,賈斯伯一點也不喜歡她。她知道怎麼用咖啡渣和手紋算命,認識所有星星,瞭解植物的名稱和用途,有人說她殺了自己的寶寶,因為孩子沒有父親。沒人看過她和任何男人在一起,所以她生下的絕不是人類嬰兒。賈斯伯最愛拿她來嚇唬人,他老愛喊:「她來了!她來了!」每次我在傍晚騎車經過她的住處時,都拚命地踩踏板。賈斯伯認為她在黑暗中同樣看得見。

「我不覺得有任何人辦得到,大家都知道,你的想像力太豐富了。」

事情沒有就此打住。在他們割斷繩子放下爺爺之後,發現他的外套口袋裡有一張紙條。他當天穿著白襯衫和最好的一套西裝,背心上還配了一只帶鍊的懷錶,他將濃密的頭髮抹了髮油往後梳,閃耀出皮草般的光澤。爺爺一根白頭髮也沒有,因為他連骨頭和軟骨都吃下肚。他還刮掉了鬍子,發現他的人說,光滑的臉頰讓他看起來年輕了十歲。我有些納悶,想著這些人是否一開始就看到他在牛棚裡?或者,當時一大清早,裡面光線昏暗,他們是在走進靜悄悄的牛棚,經過一排母牛的後臀之後,才碰到爺爺掛在橫梁上嘎吱作響、前後擺動的雙腿?我想知道朵麗那時是在隔欄裡站著,還是躺著反芻咀嚼?牠知不知道飼主用繩索在牛棚裡上吊,口袋裡還放了張紙條?

這張對摺的紙條上沒有任何污漬,上面是爺爺的字跡:我沒辦法繼續下去了。賈斯伯和我都認得這幾個字,至於他為什麼會這麼寫,我們則是毫無頭緒,因為爺爺和公牛一樣強壯,比我認識的任何人都更努力工作,也能做得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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