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囚牢里的陪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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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印刷时间:2011年03月01日
  • 开 本:16开
  • 纸 张:胶版纸
  • 包 装:平装
  • 是否套装:否
  • 国际标准书号ISBN:9787508520537
作者:徐剑铭 著出版社:五洲传播出版社出版时间:2011年0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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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囚牢里的陪号》是一部具有自传性质的长篇纪实小说,是作家徐剑铭以其因一桩错案入狱后,与百名死刑犯朝夕相处的亲身经历所撰而成,纪实性地讲述了他的所见所闻,记录了死囚牢中的故事。作品深刻地剖析了人性中的黑暗和黑暗中的人性,对法制不健全年代的一些扭曲现象发出了拷问和批判,反映了我国法制建设中存在的一些问题,具有警示意义。陈忠实认为该书“是作者对社会和人性的深入思考,教我们如何认识正在发展中的社会”。西北大学法学院教授方强在肯定作品的同时指出“作品在一些细节方面还需改进,但瑕不掩瑜”。
 
内容简介
    本书是由徐剑铭编写的长篇小说《死囚牢里的陪号》。《死囚牢里的陪号》的故事内容如下:
    上世纪80年代的秦城,一位老记者在欢宴上突然被警察带走,随即莫名其妙地被投入监狱,后又转入死囚牢,做起了死囚牢里的“陪号”,在狱中陪同死刑犯吃、住、熬时间……
    在死囚牢里,他亲历了许多光怪陆离的事情:女人的一句话决定了男人的生死;沣河两岸的两个杀人犯,生死两重天;一个小囚犯在光天化日之下离奇越狱;无意间的一句“杂碎”竟阻截了一个罪犯的逃脱;古城大盗临刑前却做起针线活……
    一个个或残酷、或悲哀、或凄美、或遗憾的故事,透射着人性深处那隐隐的善与恶。
作者简介
    徐剑铭:1944年10月28日出生,原籍江苏丰县,6岁时随母迁居西安,初中毕业后进工厂当学徒;1978年起先后任《西安工人文艺》副主编、《西安晚报》副刊编辑、特稿记者,副高职称;16岁开始从事文学创作,码字千余万,出版诗歌、小说、报告文学、传记文学作品多部,获奖百余项。曾任陕西省作家协会理事,西安市作家协会常务理事;为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员,陕西柳青文学研究会常务理事,西安事变研究会杨虎城暨十七路军军史研究会研究员。
目  录
代序
引子 我被逮捕了
上卷 黑暗中的眼睛
号子
潜规则
邪门的雅马哈
第一夜
检察官
弱肉强食的小世界
状子
审判长
被告席上
好一片太阳花
死囚牢
媒体评论
这部书的出版,不仅要对它的文学艺术价值作出评价,更重要的是,它为社会提供了一个样本。通过这个样本,我们需要思考的不仅是法律的健全,而且要思考如何认识我们这个正在发展中艰难前行的社会……
——中国作协副主席、著名作家 陈忠实
《死囚牢里的陪号》是部有价值的书;作者是个有骨气的人。
——陕西作协主席、著名作家 贾平凹
《死囚牢里的陪号》为我们展现了为层层幕幔所遮掩的那人类最为凄凉的一幕。我对老徐说,上苍让一个叫徐剑铭的作家去历经一场炼狱,这是对你的偏爱,它让你去经历,去走过,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这本书的问世。类似这样的大墙文学,传统戏剧《窦娥冤》大约算一个,张贤亮的小说,丛维熙的小说大约算一个,相形之下,徐剑铭的《死囚牢里的陪号》则具有更为广泛的社会学角度的意义。
——陕西文联副主席、著名作家 高建群
在线试读部分章节
上卷 黑暗中的眼睛
号子
薛林家的那个小巷也在友谊路上,离看守所很近,警车开了不到五分钟,便拐进一个警戒森严的大院。
检察官朱晓没有与我同行,后来我知道他是乘另一辆车到我家去“抄家”了。那个带队的矮个子警察将我带到一扇紧闭的黑色大铁门前,低声命令我:“喊报告班长。”
我抬头一看,大门上方是座方形的岗楼,岗楼上有个背枪的哨兵。大概那就是“班长”吧。
我心里正憋着一股气,看都没看那警察一眼,心想:又不是我主动申请到这儿来的,我喊什么报告?我今天就不喊,看你让不让我进去?
我没有喊报告班长,那扇黑铁门却自动缓缓地打开了。矮个子警察带我走进岗楼下的一间办公室后便给我卸了手铐。这副铐子在我手腕上停留了总共不到20分钟。
办完移交手续,警察一言不发,带着几个武警转身走了。
看守所办公室的灯已经亮了。办公室里只有两个人。一个身材高大粗壮的中年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问:“你是哪里的?”
“报社的。”
“报社的?”他显然有些惊诧,“记者?有什么事吗?”
该怎么回答呢?说没事,没事你到这里来干啥?说有事,我犯啥事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坐在办公桌旁边的是位穿便装的年轻人,高个子警察问我时,他在填写登记表。当我报出我的名字时,年轻人猛然抬起头,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随即又低下头继续填写。
例行登记完毕,他们又来搜我的身,将搜出的记者证、钢笔、钱等物放到桌子上,又解下了我腰间的皮带。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解我的腰带,大概是怕我借此物来悬梁吧?
我真想告诉他们:我是不会自杀的,爹娘生我养我不容易,天塌下来我也不会自寻短见,何况天也不会塌下来。
我只好用手帕系住裤鼻儿。真有些斯文扫地的狼狈!
进来一位女警察,看样子是保管员。她将我的东西清点后填写了“在押人犯存物清单”,随手从中抽出十五元钱,说:“多带点儿,免得三天两头地取。”
那穿便衣的年轻人站起来,说了声“走”,便带我走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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