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眼(人在做,天在看。人类的一切行径都逃不脱上天的眼睛。冉正万长篇小说新作,向《白鹿原》《活着》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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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版 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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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字 数:
  • 印刷时间:2015年10月01日
  • 开 本:32开
  • 纸 张:轻型纸
  • 包 装:平装
  • 是否套装:否
  • 国际标准书号ISBN:9787536076549
作者:冉正万 著出版社:花城出版社出版时间:2015年10月 
编辑推荐
  1.著名作家冉正万继《洗骨记》《银鱼来》后又一力作。特殊历史时期的“桃花源记”,现实的荒诞和历史的残酷双重交叠,突显着人在逆境乃至绝境中所面临的对生存的渴望和追求,以及这种追求而不得乃至破灭的无奈和无力。
  2.大量贵州地区语言、传说、婚丧、生活习惯,乃至相邻往来、男女情爱等方方面面涉及的民俗描写,共同组成了燕毛顶独特而丰富的“小历史”。
  3.《天眼》有着《白鹿原》的家族叙事,有《活着》的死亡结构,无不表达着作者对《百年孤独》的致敬和野心。 
内容简介
  故事以陈绍种父亲去世开始,随后陈绍种被人骗诱戴上地主的帽子,他开始还以为地主是一个很高的身份,但这样一个地主身份却成为家族祸患的开端,经受饥饿的折磨,也经受“文革”批斗的蹂躏,甚至还被其他村镇借去批斗,三弟陈绍轮、二弟陈绍冒相继去世。陈绍种**寄以希望的是得了麻风的文子全一家,他们因病而幸运成为被驱逐的世外桃源,也因为陈绍种的无意泄露行踪而导致“梦幻”破灭。
  这部小说有《白鹿原》的家族叙事,有《活着》的死亡结构。用贵州偏远山区一个家族极具黑色幽默色彩的起伏命运,窥见历史和现实的荒谬与悲凉。
作者简介
  冉正万,作家,1967年生于贵州省余庆县。现为山花杂志副主编。曾在《中国作家》《人民文学》《十月》《花城》《当代》《大家》《芳草》等发表过长篇小说《纸房》《洗骨记》,中短篇小说《奔命》《青草出发的地方》数百万字。《小说月报》《作品与争鸣》转载过部分作品。中国作协会员,鲁迅文学院第九届高研班学员,东莞文学院第二届签约作家。
前  言
  《天眼》是一部既真实又荒诞的小说。小说中的地理、人物,都是真实的,其他都是荒诞的。前者代表的是物质空间,后者是政治社会。我们生活在无比真实的环境里,演绎着无比荒诞的社会生活。每件事都从对的地方开始,至无比荒谬的行为产生仍不能结束,不但不会结束,还会形成社会基因,社会基因形成血红蛋白作为个人免疫力的聪明药吞服,从此具有强烈的排他性,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众生于是无力自拔,甘愿饮鸩止渴,甚至饮毒为乐。
  燕毛顶这样的地方在贵州有很多,地壳运动与石灰岩构造共同造就了悬崖上的村庄。在农耕时代,居住其中确实比较安全,就像秃鹫在悬崖上筑巢。由于土质的稀薄、缺水、交通不便,贫穷是注定了的。本地人安于这种贫穷,与不受管束和羁绊比起来,自得其乐是**的财富。在现代经济社会面前,地理位置的安全感荡然无存,就像鲁宾逊的孤岛成了旅游胜地。高速公路实现了县县通,闭塞的村庄不再是世外桃源,当地人被惊扰被现代化的一切驱赶,赶上现代生活的高速公路,尤其是信息高速公路,宁静从此不在。
  促成我创作这个小说的另一个因素是带刀侍卫。在没去过燕毛顶之前,我以为带刀侍卫不过是电视剧上的一种说法。没料到爬上梯子岩,当地人明确告诉我,他们全都是带刀侍卫的后人。带刀侍卫的后人在黔北的深山中已经生活了几百年,我被其传奇性深深吸引。
  
在线试读部分章节
  在几十万平方公里的高原斜坡上,燕毛顶像一块耸立的石锥。
  自古以来,想霸占这块石锥的人不少。
  大清后期,石达开率部挺进贵州,部将李福猷途经燕毛顶,认为燕毛顶天造地设,占领此地,既可摆脱清军围剿,还可在顶上操练士卒。他进一步设想,三千精兵随翼王住燕毛顶,其余部队驻扎石门坎和磨子顶成掎角之势,养精蓄锐以图将来,时机到来攻占湖湘巴蜀,继而和天王控制的江浙连成一片。石达开命令李福猷迅速拿下燕毛顶。
  李福猷派人到燕毛顶谈判,被寨守陈恒众断然拒绝,陈恒众说:“自古以来,燕毛顶既不驻军,也不驻匪,只住平头老百姓。”
  李福猷大怒,令副将何雯率两千人马强攻,激战数日未能奏效,清廷调遣的各省追兵将至,何雯抛下三百多具尸首,拖着千余伤兵绝望而去。燕毛顶自卫队死伤十三人。战事在后人的叙述中越来越具传奇性,胜利被夸大,敌人的狼狈也被夸大。燕毛顶自卫队四十余人一下减员近三分之一,不可谓不悲壮。寨守陈恒众被对方开花炮打中,身中九十余块铁砂。被鲜血濡湿的长袍,死后也没能脱下来。
  自卫队打仗时,抱着必死的决心,每个人胸前都挂着一个落气袋。在此之前,燕毛顶的老人不行了快死了,用一个竹筒接住*后一口气,然后把它挂在堂屋,叫落气筒。年青一代成家立业,分出去独住,要从老家分一口气挂在新家,否则就没有“起头”,没有“起头”就得不到另一个世界的亲人的庇护。
  打仗带竹筒不方便,改成黑布做的小口袋。一旦受重伤,就由同伴把口袋挂在嘴上,以便接住*后一口气。从这以后,落气袋代替落气筒,成了新的传统。
  *后滚进落气袋的,并不是一团空气,而是死者的魂魄。谁家的落气袋多,就越受人尊敬。受尊敬者并没因此占便宜。有那么多落气袋盯着,行住坐卧都得讲规矩,不讲规矩,被阴间的眼睛看见,不但不保佑你,还会惩罚你。落气袋多的人家既有可能被当成道德模范,也有可能成为被鄙视的对象。一旦有利益之争,即便是清白的,也有可能遭到对手攻讦。对手有可能是村里人,也有可能是亲兄弟。他们喜欢以落气袋为出发点,先把你捆绑在道德的圈椅上,然后对你进行无情的指摘。加上夸张的表情和乡村幽默,受攻击者越辩白越容易陷入道德的泥潭。
  攻讦人的话叫甲子话,甲子即时间,甲子话是可以穿越时间的话,穿越时间的话把你悬在时间之外,让你在时间之内找不着调,束手就擒又举不起双手,败下阵来还狼狈不堪。
  除了落气袋,燕毛顶一百五十七户人家,神龛上还有一个牌位:定根老祖陈桂之位。问他们陈桂是谁,他们会略带自豪地回答,他不叫陈桂,他叫陆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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