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色入史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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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印刷时间:2014年08月01日
  • 开 本:16开
  • 纸 张:胶版纸
  • 包 装:精装
  • 是否套装:否
  • 国际标准书号ISBN:9787101096934
作者:陈鲁南 著出版社:中华书局出版时间:2014年08月 
编辑推荐
  ☆从色彩角度切入,讲述历史典故,可谓别具匠心。
  颜色是我们感知、标识世界的重要凭借,在中华文明的演进过程中,五色系统与五行理论互为表里,渗透到政治、文化、社会生活等诸多方面。五色系统的影响贯穿中国的神话时代和历史时代,是人类文明进程中独特的人文现象。可以说,色彩,塑造了中华文明的外表,也让历史呈现质的面貌。
  本书以历史为珠,以颜色为络,将旧时风物捡拾串起,既有古代人物的风流蕴藉,亦有百代兴亡的感喟慨叹,乃至琴棋书画、诗酒游乐、庙堂宏论、闺阁绮语、花鸟鱼虫、人鬼仙凡……将中国数千年的色相斑驳呈现,令人目眩。
  ☆图文兼美,清雅别致,值得典藏。
  装帧设计采用裸背、彩线装订,四色印刷。朴素的质感与奢华的风格相得益彰,互为表里。力求“以朴素的质感去追溯文明之源,用流光溢彩的美体现文明所达到的高度”。
  展卷翻阅,旧时风物与景致跃然纸上,扑面而来的是嗅得到馨香的良辰美景。真真是带您“透过五色的光彩,踏上一条逐色之旅”。
 
内容简介
在古代中国,最重要的颜色只有五种:赤、青、黄、白、黑。五色系统大约形成于春秋时期,与古时盛行的五行理论互为表里,渗透到政治、文化、社会生活等诸多方面。
  本书从人文历史的角度阐释色彩,描述色彩与中国古代文化(包括政治、历史、文学、民俗、艺术等)千丝万缕的联系。内容上分五篇,体例上先从色彩的字形切入,追溯本源;再分门别类讲述由此生发出的典故,阐述色彩渗透古代文化方方面面的影响。
  本书不拘泥于传统的考据分析类文章,而是每一篇皆为独立别致的小品文,文字清新隽永,亦古亦今。
作者简介
  陈鲁,祖籍山东,生于江苏,学于北京。好读书而无所得,好游历而行弗远。慕先祖之风范而不能及,笑时人之浮华而自沾染。百无一用,然积碎纸成册,聊堪作书。曾为中国传统之色象深深吸引,琢磨切磋,寻幽探微,略有所得。虽见笑于大方,亦或可增补毫末颜色于史箴。
目  录
序言

第一篇 红色
  红色,大约可以算作我们这个民族最喜爱的颜色。几千年来,无论庙堂之高,抑或江湖之远,无论隆礼重典,抑或乡习民俗,无论女儿梳妆,抑或文人戏墨,都曾经,或者仍然,在广泛地运用红色。基于繁盛昌明的中华文化,古人还发明了多种语汇,来指代不同的红色,按照颜色的深浅程度分,大约有绛、赤、朱、丹、红等数种;按照制作原料的不同,又有赭、丹、茜等称呼。
1. 诸红缭乱
2. 恶紫夺朱
3. 女儿之色
4. 忠义所在
5. 浸染民风
6. 怀金拖紫

第二篇 青色
前  言
序 言
,乃是一个人驮着另一个人,仰承其脸色。
  而东汉许慎在《说文解字》里也注解说:“色,颜气也。”
  也就是说,“色”在中文里,最初的含义,是指人们的脸色。孔夫子讥讽喜欢做秀的人,说:“君子者乎,色庄者乎?”太史公描写秦舞阳的外强中干,说他刺嬴政时“色变振恐”;乃至杜工部盛赞公孙大娘剑舞绝技,说围观群众们“观者如山色沮丧”,用的都是“色”字的本义。
  这个本义,显然是主观见之于客观的产物,是人们内在的情绪通过面部肌肉、眉眼口鼻这些物质的具体形态表现出来的结果。现在我们还常说“喜形于色”、“谈癌色变”,仍用的是脸色的意思。
  当然,现在说“色”,多以“色彩”这一含义为主,似乎更强调其客观性。科学家们说,什么是色彩呢,就是物体发射或反射的光,通过视觉所产生的印象。应该有很多人,小时候都曾经拿着三棱镜,去分解阳光的色彩吧。事实上,人类眼睛的特殊构造,可以使我们看到可见光形成的所有色彩。
媒体评论

  本书被评为中华书局2014年度人文社科类十佳好书。

  参评评委包括解玺璋、过常宝、刘苏里、刘东等知名学者及书业界专家,以及《人民日报》、《新京报》、《光明日报》、《文汇报》、《南方都市报》、《中国出版传媒商报》、《中国新闻出版报》凤凰读书等多家媒体。

在线试读部分章节
女儿之色
  似乎不论在全世界哪一种文化里,红色都被视为女性的专属色,代表着美丽、温柔和妩媚。为何女子们会独独钟情于红色呢?有人类学家解释说,原始社会中的分工,男子狩猎而女子采摘,成熟的野果子一般都是红色的,因此女性对红色比较敏感。这有些类似于条件反射的养成,但没有强有力的科学证据支持,看起来显得十分牵强。
  在我们的历史中,女子与红色也缠绵了千百年。貌美年少的女子,被称作红粉佳人;善解人意的女子,被称作红颜知己;女子居住的闺房,被称为朱楼绣户;有美女相伴身边,则被称为红袖添香。因女儿的介入,红色的故事,多了许多旖旎的风光。
  ◇罗帷绮箔脂粉香
  所谓红粉,就是胭脂和铅粉,一者增加女子香腮的红润,一者凸现女子肌肤的白皙;所谓红颜,也就是施了胭脂的容颜。中国女子使用胭脂的历史,已有几千年。红色,首先是具化为一盒小小的胭脂,融入了女性的生活。
  胭脂,是几千年来,萦绕中国女子身前身后的一缕香魂。白皙的面庞,晕上淡淡的朱红,即刻显得明艳无俦;柔软的双唇,点上暗暗的绛色,蓦然衬出风情万种。因这胭脂,才有了所谓红颜知己,所谓红粉佳人。甚或,女儿伤心时,滚过腮边的泪珠儿染了胭脂,也变作赤色,才有了“心绪凄迷、红泪偷垂、满眼春风百事非”。
  有学者考证说,商纣时期,燕地的妇女即采红蓝花,取花汁凝结为脂用于妆饰容貌,称为“燕支”。五代时后唐的学者马缟就在其《中华古今注》里说,胭脂“起自纣,以红蓝衣汁凝成”。马缟曾任国子监太学博士,相当于现在的大学一级教授,虽然不了解其具体的考证方法,但想必还是具备一定的可信度的。商纣的统治在公元前11世纪,倘若马氏理论成立,那么胭脂至少已存在了三千年。
  也有学者说胭脂原产于中国西北地区的焉支山,而非东北的燕代之地。《五代诗话稗史汇编》曾载:“北方有焉支山,上多红蓝草,北人取其花朵染绯,取其英鲜者作胭脂。” 按照现今的中国地图,此山位于甘肃省张掖市南部,在先秦与汉初,这是据中原极其遥远的地方,王化未及之处,却是游牧民族的乐土,胭脂乃至匈奴妇女的常用之物。后来,匈奴因汉武帝的征讨而被迫向西迁徙,还曾哀歌,“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再后来,张骞通西域,又将胭脂带入中原,受到了汉家女子的极度喜爱。
  其实,中原女子使用胭脂的历史,即使无法严谨地上溯到商朝,但至少也是早于秦汉的。战国的宋玉在《登徒子好色赋》里形容美人,就曾有施朱抹粉之说;《韩非子显学》中还有“脂泽粉黛”之语。所谓脂泽粉黛,即胭脂、香膏、铅粉和眉笔,显然此时女子们的化妆品已经非常成熟,都成了系列了,胭脂的发明,怎么也不会晚于战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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