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中国短篇小说经典 吴义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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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版 次:1
  • 页 数:444
  • 字 数:314000
  • 印刷时间:2009年01月01日
  • 开 本:16开
  • 纸 张:胶版纸
  • 包 装:平装-胶订
  • 是否套装:否
  • 国际标准书号ISBN:9787532929634
作者:吴义勤 主编出版社:山东文艺出版社出版时间:2009年01月 
编辑推荐

    本书荟萃了中国2007年*经典、**秀的短篇小说,是2008年度的佳作。作品给人带来新的感受方式,对这个时代的精神氛围有精微把握,即坚定的艺术本位。这些小说的内容丰富,故事精彩,情节感人,发人深省,回味无穷。

 
内容简介

    本书为中国*小说年选,萃集2008年发表在全国知名刊物上的优秀短篇小说多篇,选取目前国内*实力的作家的短篇小说力作,内容丰实,创作手法多样,风格各异,反映了2008年中国短篇小说创作的风貌和真实水准,从而具有极强的代表性和可读性。

目  录
小说二题东莱五记楼顶上的歌手西江月幸福家园陆小依跟月亮结婚延误棋语麦芽糖中秋脚背混沌年代我们正在变成好人信仰哑女下水看不见的灯塔陈俊生大道传说中的老鳖年馍雨衣20l像风一样消失
前  言
在当今时代,对经典的追怀和崇拜正在演变为一种象征性的精神行为,人们幻想着通过对经典的回忆与抚摸来抵抗日益世俗和商业化的物质潮流。在这一过程中,一方面,经典作为人类文学史和文明史的基石与本源,其价值得到了充分的认同与阐扬,另一方面,经典的神圣化与神秘化又构成了对于当下文学不自觉的遮蔽和否定。可以说,如何面对和正确理解“经典”正是当代中国文学必须正视的一个问题。什么是经典呢?就人类的文学史而言,“经典”似乎是一个约定俗成的概念,它是人类历史上那些杰出、伟大、震撼人心的文学作品的指称。通常的意义上,经典常常是后代“追认”的,它意味着后人对前代文学作品的一种评价。经典的标准也不是僵化、固定的,政治、思想、文化、历史、艺术、美学等等因素都可能在某种特殊的历史条件下成为命名“经典”的原因或标准。但是,“经典”的这种产生方式又极容易让人形成一种错觉,即“经典”仿佛总是过去时、历时态的,它好像与当代没有什么关系,当代人不能代替后人命名当代“经典”,当代人所能做的就是对过去“经典”的缅怀和回忆。这种错觉的一个直接后果就是在“经典”问题上的厚古薄今,似乎没有人敢于理直气壮地对当代文学作品进行“经典”的命名,甚至还有人认为当代人连写当代史的权利都没有。然而,后人的命名就比同代人更可信吗?我当然相信时间的力量,相信时间会把许多污垢和灰尘荡涤干净,相信时间会让我们更清楚地看清模糊的、被掩盖的真相,但我怀疑,时间同时也会使文学的现场感和鲜活性受到磨损与侵蚀,甚至时间本身也难逃意识形态的污染。我不相信后人对我们身处时代“考古”式的阐释会比我们亲历的“经验”更可靠,也不相信,后人对我们身处时代文学的理解会比我们亲历者更准确。我觉得,一部被后代命名为“经典”的作品,在它所处的时代也一定会是被认可为“经典”的作品,我不相信,在当代默默无闻的作品在后代会被“考古”挖掘为“经典”。也许有人会举张爱玲、钱钟书、沈从文的例子,但我要说的是,他们的文学价值早在他们生活的时代就早已被认可了,只不过建国后很长时间由于意识形态的原因我们的文学史不允许谈及他们罢了。这里其实就涉及了我们编选这套书的目的。我认为,文学的经典化过程,既是一个历史化的过程,又更是一个当代化的过程。文学的经典化时时刻刻都在进行着,它需要当代人的积极参与和实践。文学的经典不是由某一个“权威”命名的,而是由一个时代所有的阅读者共同命名的,可以说,每一个阅读者都是一个命名者,他都有命名的“权力”。而作为一个文学研究者或一个文学出版者,参与当代文学的进程,参与当代文学经典的筛选、淘洗和确立过程,正是一种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使命。
在线试读部分章节

    还在故事起始处,秤和主人就已经苍老了。秤的主人有好几个子女,一大堆亲戚,身上却带着孤人才有的冷飕飕的萧索味道,让人觉得,除那杆孑然的秤,他就没有别的亲人与伙伴。在人们印象中,这个人从来没有年轻过。大家想想,这个人真是从来就是这样吗?所有人皱起眉头,做出打开了脑子里专管记忆的机关的样子,静默好一阵子,才有人开口,说,是,一直就是现在这个样子。要是他是一个修行的人,就可以宣称自己已经一百,甚至是更大的岁数了。但他不需要这样的神秘感,他对每一个对他年龄感兴趣的人都说,五十六,我今年五十六岁零二十七天了。他喜欢准确的数字。其实,他也是个马马虎虎的家伙,但是,自从那杆秤来到他身边,他就喜欢准确的数字了。秤本来是头人家的。大概有两百年的时间吧,整个机村就只有两把秤,一把大秤,一把小秤。大秤称的是粮食啦药材啦这些大宗的东西。大秤把老百姓家里的这些大路货称过去,小秤把头人家从远处运来的值钱的东西称出来:茶、盐、糖和一些香料,有时甚至是银子与宝石。但宝石总是难得一见的,更多的还是茶与盐。糖和香料出现的次数比茶、盐少得多,又比宝石多得多了。过去,机村的日子是很缓慢的。就是远处的一个什么消息,在这个人口里沤上几天,又随另一个捎话人在什么地方盘桓一阵,真比天上缓缓飘动的云彩还要缓慢。但一解放就不一样了。被打倒的头人叹气说,共产党里都是些急性子的人哪!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头天晚上得到通知,剥削阶级的财产要被没收。但他没有想到,第二天早上,工作组就带领着翻身的积极分子把他们一家子从高大轩昂的屋子里驱赶出来了。那时候,自己家里连一点细软都还没有来得及收拾。不是头人不爱财,而是按照机村的老节奏,越是重大的事情越要来得缓慢。这天早上,头人还准备和家里人讨论一下怎么样能够尽量不失体面地搬出这座大房子,去住一幢下人的小房子,工作组和翻了身的下人就已经涌进来,把连早饭都没有吃完的一家子赶出去了。很多年过去,头人对此还耿耿于怀,他说:“妈的,最后一顿当老爷的饭也不让人吃好。”头人顾念的不是他的财产,而是他的面子,他做老爷,做人上人的最后一顿饭。一座大房子里是有不少财产,但架不住给那么多户人家一分,分到每一家就没有两样了。就说头人家的两杆秤吧。大的一杆,归了生产队。曾经称金分银的小的这一杆,就到了现在这主人的手上。他主动要的这杆秤。为什么呢?他说了一句古老的谚语,这句谚语给秤另外一个名字。叫公平。P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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