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乡贤--郭连贻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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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印刷时间:2014年03月01日
  • 开 本:16开
  • 纸 张:胶版纸
  • 包 装:平装
  • 是否套装:否
  • 国际标准书号ISBN:9787532944910
作者:李登建出版社:山东文艺出版社出版时间:2014年0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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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4岁的郭连贻是一位生长在乡野的饱学之士,一生坎坷,命途多舛,而这却正是他艺术创作得天独厚的资本。他游移于稼穑笔墨之间,甘于寂寞和清贫,类似深山里的隐士,但他的学问、品行、君子风范吸引了众多同道,成为一个影响当地文化发展的重要人物。一代代乡贤以令人钦佩的智慧、热忱和辛勤劳动,培育了一个地方的文化生态;他们又像一盏盏明灯,引领着生活在这一方土地上的人们在文明进程中不停行走。李登建编著的《*后的乡贤——郭连贻传》以郭连贻为中心,雕塑了一组乡贤的群像,着力表现了乡贤阶层的生存状态和精神追求,通过“乡贤”这一中华民族传统色彩浓厚的文化符号,反映地方文化的传承和发展。该书不满足于讲述传奇故事,而是更多地将笔触伸向人物的精神世界,淋漓尽致地展示其内心的冲突,灵魂的挣扎,富有人性深度和思想深度。 
内容简介
  滨州市作协主席李登建所著长篇散文体人物传记《最后的乡贤——郭连贻传》具体、生动地记叙了传主郭连贻一步步成为“乡贤”的过程,并以郭连贻为中心,雕塑了一组乡贤的群像,着力表现乡贤阶层的生存状态和精神追求,通过“乡贤”这一中华民族传统色彩浓厚的文化符号,反映地方文化的传承和发展,是一个视角独特、内涵丰富、认识价值和审美价值兼备的优秀文本。
  84岁的郭连贻老人是一位生长在乡野的饱学之士,一生坎坷,命途多舛,而这却正好是他艺术创作得天独厚的资本;他游曳于稼穑笔墨之间,甘于寂寞和清贫,类似深山里的隐士,但他的学问、品行、君子风范慢慢吸引了众多喜欢文学、文史、书法艺术的同道,成为一个影响当地文化发展的了不起的人物。本书形象地揭示了乡贤对地方文化发展的巨大影响,如果说官方文化倡导的东西是骨架,那么他们营造的则是其细胞、血肉,一个地方活生生的文化恰恰是由他们传承着。一代一代乡贤以令人钦佩的智慧、热忱、执着和辛勤劳动,培育了一个地方的文化生态环境,形成了一个地方的文化“地气”。
作者简介
  李登建,1958年5月生,山东邹平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山东省作家协会委员会委员山东省作协散文创作委员会副主任山东省散文学会副会长滨州市作家协会主席一级作家百余篇散文作品被《散文选刊》《散文·海外版》《读者》《青年文摘》《大语文读本·中学卷》《中华活页文选》《山东新文学大系》《中华散文百人百篇》《中华散文百年精华》“百年中国经典散文》等选刊、选本转载,《千年乡路》一文入选2006年中国散文排行榜。出版有散文集《黑蝴蝶》《黑火焰》,人物传记《画家乍启典》。获得首届“齐鲁文学奖”,山东省第六届“精品工程”奖。
目  录
第一章  门口有座文昌阁
第二章  江南谋食
第三章  折了翅膀的黑尾鸥
第四章  灵肉炼狱
第五章  僻静的苹果园
第六章  悲喜交融
第七章  “漏月轩”
第八章  翠竹飒然有声
后记
在线试读部分章节
  郭连贻在私塾的学习是断断续续的。
  自1937年底日军侵占邹平后,县内人民就与日本侵略者展开了不屈不挠的斗争。大大小小的战斗发生过数百次,战火几乎把这片青山绿水烧焦。
  全中国都放不下一张书桌,碑楼村岂能得到安宁?早晨,日本兵的皮靴咣咣地惊醒青龙街;中午,汉奸的马队又狂风一般把青龙街闹翻;夜里土匪再插空来砸住户的大门……人心惶惶,先生不敢设堂,学生不敢上学。
  私塾关闭的时候,郭连贻就在家练练字,看看书。他不喜欢出来玩,也不下地干活。这一点倒很像他的父亲。当然这时家境也许可他这样。家里有一本《汉唐诗合解》,一本《唐诗三百首》,他一首首地背诵。把一首诗抄出来贴在墙上,第二天再换一张。还有一本《幼学故事琼林》,上面解释了很多典故,有趣味又长知识。而有看不懂的地方,他就扒扯那本《尔雅》,从上面查找答案……天天就是“啃”这些书,一个八九岁的孩子竟能钻进去,’成了一条小“书虫子”。
  一天晚上,邻居来串门,找郭以朋拉呱,说进城听到一些传闻。像往常一样,郭连贻在灯下看他的书,并不关心大人说什么。
  可慢慢地,他两只耳朵支棱起来——抗日救国军第五军刚从长白山由家河滩、回路峪转移到三官庙,年初五黎明前,周村、邹平等地的四百多名日本鬼子摸黑扑了过来。司令员廖荣标立即决定以班为单位向西疏散,抢占山头。鬼子靠炮火掩护,哇哇叫着发起集团冲锋,第五军战士则投掷手榴弹和石块还击。战斗整整进行了一天……这事过去一段时日了,郭以朋没多么吃惊。
  ……数百名日军带着野炮和轻重机枪,将邹平城团团围住。当时八路军三支队七团一营驻防城内,拂晓得知敌情后,营长命令二连、三连从北门突围,自己率领营部和一连从西门出击。但刚到黛溪河边,发现了埋伏在那里的敌人,于是沿河滩转向西北,不料又陷入敌人的火力圈。二连三连撕开一个口子冲了出去,这边营长和三十多名战士却牺牲了……“前天凌晨一阵一阵稠密的枪声,咱听得清清楚楚,就是这一仗?”郭以朋瞪大眼看着对方,声音有点抖。
  郭连贻夜里久久不能入睡,他眼前老叠印着这串串恐怖的场景,他感到这个世界太可怕了,好像它是由野蛮、贪婪、掠夺、杀戮构成的,处处是刀光剑影,血与火……越想越睡不着,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隐隐约约,听到街上响起了打更老头的梆子声——村里有个风俗,每年自旧历十月一日起,夜里出现打更人,一直打到年三十。因为1861年十月一日那天捻军过境时,曾在碑楼村与自卫团展,开厮杀,双方死伤无数。那些无家可归的野魂每年这一天就来青龙街上游荡,丝丝缕缕地喊着“还我头来,还我头来……”打更的老头是个老光棍,胆子特大,晚上又喝了一壶酒,他用同样悲凉但却高好多倍的声调回它们的话:“回家去吧,你们杀了俺那么多人,谁还俺?回家去吧……”然后打着梆子把它们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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