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睿(2011/09总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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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版 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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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印刷时间:2011年09月01日
  • 开 本:异形开
  • 纸 张:胶版纸
  • 包 装:平装
  • 是否套装:否
  • 国际标准书号ISBN:9771004866114
作者:许洋 ,李楠  编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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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兆光,不要只问我从哪里来?我们是谁?这是要讨论中国人的“来源”,我们的祖先是“谁”,我们身上流着谁的血脉?不过,如果反过来问“谁是我们”,也许意思就反转过来,成了追问中国人的“认同”,什么人可以成为“我们”,什么人能够被我们承认为同一文化传统中人?

★陈伟民,从“阿灿”到“蝗虫”。至此,中国内地的经济崛起冲蚀了香港人的价值,香港人与内地人的身份已调了位置︰以往香港人视罗湖城为购物天堂,今天内地人视海港城为购物天堂;以住香港人在内地是大爷,今天却风水守轮流转要仰人鼻息。

★陈希我,我为什么回来?地球村不是一碗汤,而是一桌菜,至少也是一道大杂烩,那么即使合在一起煮,也要承认国家间的边界远未消失,不可能煮成糊。把“全球化”改成“国际化”,也仍有国的边界,也仍有主次,强弱,而且这强弱是有历史记忆的,那么融合就不可能。

★李泽厚,告别辛亥革命。二十世纪的中国,革命成了一个神圣的口号,革命就是好的。中国**的犯罪就是“反革命”,反革命一定是*坏的。革命被神圣化了。其实,革命不是那么神圣的。我们现在反对革命,就是反对神圣化“革命”。我提出的“告别革命”,就是要告别辛亥革命。

★蒋方舟,长安青年。今年6月份,广州新塘,打工的四川人和本地人发生矛盾,发生聚众事件。从歌唱比赛只得了亚军的女孩,到棍棒相向的本省人与外省人,让人生出有些老套的感慨:野蛮人并不是等来的,而是被制造的。
 
★满岩,王府井大街22号。更多的时候,不演戏的时候,首都剧院就将目光投向前面车水马龙的王府井大街,半个多世纪的兴衰荣辱也就这样无声地悄悄流过了。不论是对舞台上的热闹,还是后台的繁杂,以及剧场后身办公楼里的风起云涌,它都寂寂不动地全部接纳了。

★何帆,欧元散发出一股希腊的味道。日历上只有十二个月,但希腊的公务员要求每年给他们开十四个月的工资。美国金融危机爆发之后,希腊把退休年龄提前到了58岁。希腊的铁路系统每天要靡费200到250万欧元,如果把整个铁路都关闭,然后发钱给每个乘客,让他们坐出租车,反而能省下来更多的钱。一位记者在德国议会通过救助希腊的法案之后,到希腊去采访,他发现酒吧里面仍然是人山人海,一个希腊人略带酒意的跟他说:“嘘,别告诉默克尔,我们还在寻欢作乐。”

 

 
内容简介

 

《信睿》9月号封面话题为“我们是谁”,作者葛兆光\陈众议\陈伟信\蒋友柏\陈希我等,各自从不同的视角表达了他们对全球化进程中和日常生活中所存在的有关身份认证的观点和看法。

作者简介

葛兆光:复旦大学文史研究院院长、博导。主要研究领域为古代中国宗教史和思想史。著有
《宅兹中国》等;
作品见12页:《不要只问我从哪里来》


蒋友柏,男,1976年生,蒋介石曾孙,蒋经国之子蒋孝勇与妻子方智怡的长子。毕业于纽约大学资讯管理专业。遵从父训不碰政治进军商场,目前担任台湾橙果设计公司总裁
作品见20页:《穿麻布披风的隐士》

 


李泽厚:著名哲学家,主要从事中国近代思想史和哲学、美学研究。著有《美的历程》、《美学论集》、《中国近代思想史论》等;
作品见34页:《告别辛亥革命》

周锡瑞(Joseph W. Esherick):著名美国汉学家,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教授。主要研究课题是辛亥革命与义和团运动,著有《义和团运动的兴起》,《现代中国:一部革命的历史》等;
作品见48页:《周锡瑞教授和他的<叶家>》

刘小枫: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导。重庆大学兼职教授。著有《这一代人的怕与爱》、《拯救与逍遥》、《沉重的肉身》等。
作品见82页:《智炬导群迷》

目  录
06 睿评
记一件小事
08 馋人/汉人钟剑峰
08 马小刘/五号线
09 舒国治/最高境界的服务
12 葛兆光/不要只问我从哪里来
16 陈众议/全球化与民族认同
18 陈伟信/从“阿灿”到“蝗虫”
20 蒋友柏/穿麻布披风的隐士
22 陈希我/我为什么回来?
刘苏里 龚小夏/中美关系的症结
34 北京评论 _ 主持人/马国川
马国川 李泽厚/告别辛亥革命
40 南部城市 _ 主持人/任雪飞
在线试读部分章节
李泽厚:告别辛亥革命
马国川:随着中国社会的发展,近年来对于辛亥革命的评价呈现出多元化的局面。下个月将迎来辛亥革命一百周年,作为一个思想家,您对辛亥革命有何评价?
李泽厚:很简单,如果没有辛亥革命,中国会通过渐进改良的方式实现社会的转型。在辛亥革命之前,清政府已经在进行改革。比如,那时制订的法律,在今天看也是很超前的。
李泽厚:这些法律明确赋予国民以言论出版自由的权利,相当不错。另外,很多主要省份都有了咨议局,议会已经成型。各地立宪派已经大体长成,许多新的制度、机构、规则也在不断建立、筹划和实行。
李泽厚:清朝准备立宪,原来设为九年,大家觉得太长了,后来改成五年,革命党还是认为太长。遗憾的是,就在这期间,也就是在1908年,慈禧死掉了。如果她早死十年就好了,戊戌变法就成功了;如果她晚死十年也好了,就不会有辛亥革命了。
为什么呢?因为辛亥革命的成功是非常偶然的。武昌起义后,清廷派袁世凯去镇压起义军。北洋军队把汉口、汉阳打下来后,袁世凯就按兵不动,开始和清廷讨价还价。假如慈禧在世,袁世凯根本就不敢这样做。慈禧有权谋,能够统帅、控制比袁世凯的权势大得多的曾国藩、李鸿章等人,在慈禧面前,袁世凯是非常畏惧的,根本不敢心存异想。所以,如果慈禧活着,即使发生辛亥革命,很快就会被慈禧压下去的。
李泽厚:非常偶然。
李泽厚:其实,太平天国也有成功的可能。假设当年洪秀全打下南京后不是急于称帝,而是直取北京,就可能改朝换代。但是,洪秀全定都南京,杨秀清也不再亲自带兵打仗,派两个部下北上,援兵也接济不上,北上部队被消灭了。这两个错误是致命的,再加上内讧,北王韦昌辉杀了杨秀清东王府两万人,那都是不得了的人物。从此,太平天国就走向了末路。
李泽厚:那时人心已经完全丧失了。不管哪个党派,哪个利益集团,都觉得清廷不行了。就像在1948年前后,蒋介石、包括他的高级军官都感觉不行了,军心已经涣散了。辛亥时更是如此,所以一场武昌起义就摧枯拉朽一般地打垮了清王朝。
我不赞成金观涛的“历史超稳定结构”学说。他们认为所有历史都是必然的,“文化大革命”也是必然的。不对,如果没有毛泽东会有“文化大革命”吗?,没有秦始皇中国会统一吗?我看不一定,世界上也没有那么多必然的事情。历史就是这样的,有时候一两个人就可以决定历史。特别是在军事、政治上,偶然性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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