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雅宝旧事:张郎郎讲述上世纪五十年代的生活回忆(北岛、洪晃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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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印刷时间:2012年01月01日
  • 开 本:大32开
  • 纸 张:胶版纸
  • 包 装:平装
  • 是否套装:否
  • 国际标准书号ISBN:9787101082562
作者:张郎郎 著出版社:中华书局出版时间:2012年01月 
编辑推荐

  大雅宝胡同甲二号,不是一个画派,是一圈人,一圈老老小小有意思的生活。老的凋谢,小的成长,遍布全球,见了面,免不了会说:“我们大雅宝”如何如何……
  张郎郎,他根据自己的“文革”经历写成的《宁静的地平线》一文曾收入《七十年代》(香港牛津、北京三联版)一书中,反响极大。《大雅宝旧事》记录的是上世纪五十年代,作者随父母居住于东城区大雅宝胡同甲二号中央美院宿舍时期的生活片段和见闻,文字鲜活生动,洋溢着温暖的人情味,也感染着特定年代的气氛。

 
内容简介

  出生于延安窑洞的作者随父母一路迁徙,终于在一九五〇年代初结束了和童年玩伴不断告别的日子,暂居于北京大雅宝胡同甲二号中央美院宿舍。童年时期的生活和见闻,那些可爱的教授先生们的趣事,不知所踪的民间艺人,那些暑假前后的玩乐日子,院子里的家家花丛,那些大人们的悄声耳语,中央美院礼堂里像晾衣服一样挂满的大字报,还有隔壁“童话楼”里有恩于新政权的党国元老的命运……成了张郎郎长大以后挥之不去的记忆。作为“当代华语世界里硕果仅存的鼓书艺人”,张郎郎以举重若轻、泪中带笑的笔调,描绘了那一圈老老小小有意思的生活和此前此后的故事,为那段特殊岁月写下了不同寻常的文学证词。

作者简介

  张郎郎,一九四三年十一月生于延安,一九六八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美术史美术理论系。曾任中央美术学院美术史系教员、院刊编辑。之后曾任《中国国际贸易》杂志编辑、《国际新技术》杂志总经理、《中国美术报》副董事长、华润集团中国广告公司驻京办事处主任、《九十年代》杂志专栏作家。上世纪九十年代后曾为普林斯顿大学东亚研究所访问学者;康乃尔大学东亚系驻校作家,同时在语言学系教授汉语;海德堡大学汉学系驻校作家,同时教授汉语及中国文化。后又在华盛顿美国国务院外交学院教授汉语及中国文化。现为普林斯顿中国学社研究员。著有《从故乡到天涯》、《大雅宝旧事》等。
  北岛、李陀编的《七十年代》(香港牛津大学版,北京三联版)一书中,收有张郎郎的长篇文字《宁静的地平线》。

目  录
自 序
1、老搬家
2、跟着爸爸的脚印
3、《万象》杂志及其他
4、斗鸡坑胡同
5、童话的来由
6、林徽因
7、铁棍子打不死
8、生正逢时
9、大喜的日子
10、台下的老师们
11、大雅宝胡同甲二号
12、小蘑菇
13、面人汤
前  言
自 序
  差不多十年以后,黄永玉叔叔写了一篇纪念李可染先生的文章,精彩地描述了我们大雅宝。我看了以后就到黄叔叔、黄妈妈家喝茶,黄妈妈就是梅溪阿姨,她是个文学家。  
  我说:那篇文章写得实在太有意思了,只是还是太短,你应该写成一本书才行。黄叔叔说:你梅溪阿姨一直就想写一本关于大雅宝的故事,书名都想好了,就叫《小白帆》,可是一直没有开始。梅溪阿姨对我说:真的,咱们应该写写,我以后会写的。你年轻,更应该写,你不是已经开始了吗?我赶紧说:是啊,是啊。  
  于是,我就似乎有了个使命,有了个承诺,磨磨蹭蹭终于把这本书写完。其实这本书是过去黄叔叔散文的伸延,是对大雅宝另一个视角的解说。  
  我自幼生长在北京,住过很多胡同,对北京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记忆。来到海外年头长了,那记忆就更加清晰。听说那些胡同和古迹都在迅速更新之中,我就想用自己的系列纪实小说,给北京勾点儿白描的画片,以此留念。  
媒体评论
  大雅宝胡同只有三家门牌,门口路面安静而宽阔,早百年或几十年前的老槐树绿阴下有清爽的石头墩子供人坐卧。那时生活还遗风于老北京格局,虽已开始沸腾动荡,还没有失尽优雅和委婉。
  ——黄永玉
  张郎郎的文字有北京人独特的轻松和幽默,这非得在北京多少住过的人才可能有所体会。他的故事唤醒我们的,与其说是对北京的乡愁,不如说是对某种业已消失的文化的乡愁。
  ——北 岛
在线试读部分章节

  1、老搬家
  一
    我妈说:咱们就是吉普赛人,永远在迁徙,永远在搬家。
    当然这是在一九四九年以前说的。我倒是很高兴,每次搬家就是一个新生活的开始。一定有好多有趣的事物出现,你觉得生活就是一个万花筒。你以为生活就是这样,没想到搬到大雅宝,“咚”的一声我们就定在那儿了,一住就是多少年。
    其实,我们四九年以后就落(读160)到北京了,似乎迁徙应该暂时停止了,虽然没有离开北京,但是还在继续不断搬家。不错,节目还没完呢。
    当我们家一天突然搬到了大雅宝胡同甲二号的时候,我十二分地不乐意。
  似乎从那时候开始,我总是一个人坐在一个装满七零八碎物品的三轮车上,那都是最后收拾起来可有可无的零星物品。我在这些零碎中间,和周围的朋友们一一挥手致意。我觉得这简直是一个老电影的经典镜头,每隔不多久,就这样重复一遍。根本就是在倒片子,一点儿新鲜没有。
    这次我是和兰兰告别,虽然他比我小一点,可是他似乎是我这一生中第一个铁哥们儿。他跟着三轮车走了几步,似是而非地喊:回来找我玩儿啊。我说好啊好啊。他还接着挥手,糊里糊涂地喊:别忘了,别忘了。我说好啊好啊。我似乎有些难过地想:指不定还要搬到哪儿去呢。再见,有那么容易吗?
    过去,我在哈尔滨的时候也是这样和徐蔚蔚告别的,他爸爸安林先生和我爸爸张仃是东北画报社的同事,我们两家是邻居。虽然他经常对我以打架的方式表示友好,就这样我依然惦念着他。
    后来在沈阳我也是以这样的方式和王小怀告别的,当时我们俩都在北陵大院里的干部子弟小学上学,两家都住在北陵大院儿里面,他们家好像是法院的。他妈妈和我妈妈很谈得来,周末结束的时候,她们相约送我们俩去学校。我们俩就走在前面,我们一起逮蚂蚱,一块儿向路边的草丛撒尿。她们似乎对我们这样同声同气,非常认可。我妈认为像我这么又蔫又糊涂的孩子,有这么个大胆、淘气的伙伴,也许在学校就有了些保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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