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官学汉语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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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印刷时间:2017年04月16日
  • 开 本:16开
  • 纸 张:纯质纸
  • 包 装:平装-胶订
  • 是否套装:否
  • 国际标准书号ISBN:9787519224110
作者:虞启龙出版社:世界图书出版公司出版时间:2017年0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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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里屯北小街幽静的街边,一座爬满青藤的小楼吸引着行人的目光。这座小楼就是本书的作者们工作的地方。北京外交人员语言文化中心(简称LCC),隶属于北京外交人员服务局,是中国对外汉语教学的“老字号”,成立于1956年。60多年来,有来自100多个国家的20 000余名各界人士在此学习,其中包括美国前总统老布什、印度前总统纳拉亚南等知名人士,在这里学习过的大使就有300余位。1983年至今,泰国公主诗琳通的9位汉语教师均由LCC派遣。目前,除外交人员外,外国驻京企业人士及其家属也成为LCC的主要生源之一。

《外交官学汉语的故事》的作者们为外国使节们教授汉语、介绍中国文化,在中外文化的碰撞中,深刻体会着跨文化交际的趣味与奥秘。在精神层面,他们每天在传统与现代、中国与西方之间穿梭出入,是一群“非常有故事的人”。

希望各位喜欢他们讲述的故事。

 
内容简介

北京朝阳区有几片绿树成荫、高墙护卫的神秘的区域,在这里进进出出的是挂着黑色牌照的汽车和各种肤色的人群。这些就是外国驻华大使馆和外交公寓的所在。北京外交人员语言文化中心是为这些外交人员提供汉语及文化教学服务的专门机构。《外交官学汉语的故事》就出自该中心各位老师的手笔。这些故事充满跨文化交际带来的幽默、困惑、感伤、兴奋和启示,感人至深,耐人寻味。

作者简介

 《外交官学汉语的故事》是由以虞启龙教授为代表的北京外交人员语言文化中心的诸位老师所讲述的。

    虞启龙,男,1925 年出生,北京外交人员语言文化中心教授,唐代大书法家虞世南的第三十八代后裔,自幼拜前清翰林王龄鹤学习古文和各体书法。1964年,中法建交,虞启龙教授开始为法国外交官讲授中国语言和文化,并陆续在国内外举办书法展览和讲座,受到了各国学生的欢迎。虞启龙教授的书法作品分別被法国吉美博物馆、塞尔努斯基博物馆、美国前总统老布什和法国多位总统等收藏。

目  录
“钻空子”的外国人  梅笑寒 /001
曾经的邂逅——回忆我的学生们  俞文虹 /005
老麦与爱哥  董娟 /013
说说我的学生们  胡鸿 /022
我的洋学生们  胡凝 /047
我的学生何敬生  林静 /061
第一堂课  董扬 /067
学生们的那些事儿  王俊香 /074
羽毛做的毛笔  虞启龙(口述) 陶红(笔录) /084
两个学生,两个朋友  靳风 /090
科隆旧事  徐静华 /097
前缘后续  张宇 /102
乐此不疲  孙岳如 /115
春华秋实  朱晓星 /126
前  言
三里屯对于现如今的“潮男”“潮女”来讲是夜店、酒吧和时尚的代名词。往前倒推到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使馆区刚刚规划建设之时,三里屯还是一片荒郊野岭,跟如今的繁华时尚相去甚远。在祖国外交事业刚刚起步的时候,围绕着三里屯及周边地区,面向外国驻华使团、国际组织及新闻机构的外交服务事业应运而生,这其中也包括我们这所在周恩来总理指示下专为外交官学习中文而设立的学校。
自1962年成立,几经更名,我们的学校最终被定名为“北京外交人员语言文化中心”。顾名思义,语言教学与文化交流是我们的两大业务。半个多世纪以来,包括300 多位外国驻华大使在内的来自100多个国家的20 000余名外交官曾在此就读,其中包括美国前总统老布什、印度前总统纳拉亚南、柬埔寨宾努亲王等知名人士。自1983年至今,泰国诗琳通公主的九位中文老师均来自这所不为人所熟知的学校。
20 000多名学生对于现如今国际汉语教育蓬勃发展大形势下的某一所国内大学来讲,学生数量并不算多,但从70年代中期开始,我校的学生人数就常年保持在500 名左右,这在当时可是一个可观的数字。我校参加了1983年8月在北京语言学院(现北京语言大学)召开的中国对外汉语教学学会首届学术讨论会暨学会成立筹备会议,作为高校、外交、侨务、广播电视四大系统之一参与学科建设。就教学规模和师资数量而言,当时我校仅次于北京语言学院,位列全国第二大对外汉语教学单位。
在线试读部分章节
一个主席(胡鸿《说说我的学生们》)
跟老麦(他的中文名字叫麦健陆,熟络的朋友都喜欢称呼他“老麦”)的交往,可以单独写好厚一本书,不过我还是想在这里说说。
麦健陆在北京工作了小30 年,做过《亚洲华尔街日报》记者、道琼斯中国总部首席代表、中国问题专题研究著作撰写人、投资咨询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老麦曾兼任过一段时间的美国在华商会主席,有不少人称他为“麦主席”,不过称他为“麦主席”也并不仅是因为他当过商会主席,而是他写过一本非常畅销的书《与龙共舞》(英文名为One Billion Customers,直译为《十亿消费者》),该书通过分析几家较大的外国企业在中国发展的故事,谈的是生意经,顺带剖析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一些独有的特色。有趣的是,他在每个章节的最后,用“文革”时流行的“毛主席语录”的形式,也来了一段“麦主席语录”,把自己对该故事的理解精炼成一段警句。这些警句往往能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从越战当兵退役后,老麦突发奇想要到中国来发展,就对懵懵懂懂的女朋友凯西说:“我们去中国吧。”
“中国什么样儿?”
“跟夏威夷差不多。”
就这样,他们一人提着一个箱子,就去了台湾,在那里学习中文。我是1990年才开始认识老麦的。当时教学部分给我一个课,说是给《亚洲华尔街日报》的记者上课。按照老麦提供的详细地址,我找到了建国门外交公寓7号楼的201室,发现门头挂着一个白底红字的塑料牌子,牌子上写着“党委宣传部”。我疑心走错了,就下楼继续打听,转了一大圈,发现最初去的地方没错。就再次上楼,敲门!老麦走了出来,一个40来岁的白人大个子。笑声爽朗,玩笑开得不赖。
老麦的中文已经有了一定的基础,汉字也还行,读中文书和报纸虽然不太流畅,但理解力很强。我们上课的情形是这样的:他仰靠在转椅上,双脚搭在办公台上,手里展开着一张《经济日报》,有时候也会是《人民日报》或《光明日报》。我呢,搬把椅子,坐在他的后面,越过他的肩膀头看他读得是否准确,帮他解释一些难词儿。比如什么是“五讲、四美、三热爱”等。老麦是真的烦透了那些官样文章,总是读着读着把报纸往地上一扔,一大堆美国“国骂”脱口而出:“F×××”,“S×××”,等等。他参加过越战,有过当美国大兵的历史,说脏话对他来说不用打腹稿。烦虽烦,但为了工作,他也得忍耐,继续把那报纸捡起来,读下去。我没有他那么偏激,大机关我也待过,对中国的国情当然比他了解,中国的现代化刚刚起步,罗马毕竟不是一天建成的。因此,我们在课上常常吵架。比如对毛主席的评价、对普选制的认识、对计划生育的看法等,两人经常会产生分歧。我现在想:老麦一定认为我是个很“左”的人,但是他也很喜欢我的直率和不盲从。我不跟他从概念到概念地辩论,只讲我知道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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