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写文学史”经典·百年中国文学总系:1993:世纪末的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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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印刷时间:2017年03月01日
  • 开 本:32开
  • 纸 张:胶版纸
  • 包 装:平装-胶订
  • 是否套装:否
  • 国际标准书号ISBN:9787020108534
作者:张志忠 著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时间:2017年0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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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中国文学总系”是一套具有现代学术眼光的文学史著作,通过一个人物、一个事件、一个时段的透视,来把握一个时代的整体精神。

“百年中国文学总系”既不是传统的历史著作,也不是编年史一类的文学史讲稿,更不是随意发挥的文学史漫谈。它通过“散点”把握一个时期的文学精神,深刻体现出了文学在百年中国现代化进程中的重要作用。

“百年中国文学总系”以“年份 时代特征”的方式做分册书名,言简意赅,定位敏锐而精准。以年份为,写一个而又能“伸缩自如”,强调重点年代,勾连的来源及对后来的影响。

“百年中国文学总系”提倡大文学的概念,主要以文学作为叙述对象,同时又广泛涉猎歌曲、广告、演出等广义上的艺术形式。

 
内容简介
  “百年中国文学总系”是一套具有现代学术眼光的文学史著作,通过一个人物、一个事件、一个时段的透视,来把握一个时代的整体精神。
  “百年中国文学总系”既不是传统的历史著作,也不是编年史一类的文学史讲稿,更不是随意发挥的文学史漫谈。它通过“散点”把握一个时期的文学精神,深刻体现出了“文学”在百年中国现代化进程中的重要作用。
  “百年中国文学总系”以“年份 时代特征”的方式做分册书名,言简意赅,定位敏锐而精准。以年份为“点”,写一个“点”而又能“伸缩自如”,强调重点年代,勾连“点”的来源及对后来的影响。
  “百年中国文学总系”提倡“大文学”的概念,主要以文学作为叙述对象,同时又广泛涉猎歌曲、广告、演出等广义上的艺术形式。

作者简介
张志忠 ,1953年生于山西文水。先后毕业于山西大学中文系(1982)和北京大学中文系(1984),在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任教多年,现为首都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央广播电视大学主讲教授,香港浸会大学和美国圣迭戈州立大学访问教授。出版《莫言论》《中国当代文学艺术主潮》《迷茫的跋涉者》《卑微的神灵》《90年代的文学地图》《华丽转身——现代性理论与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转型》《中国当代文学60年》《在场的魅力——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论集》等学术论著、教材、译著多部。中国作家协会第八届第九届茅盾文学奖评委。
前  言
怀念那个学术年代
——《百年中国文学总系》新版序言
孟繁华
《百年中国文学总系》在谢冕先生的领导下,历经七年时间,于1998年5月由山东教育出版社出版。书系出版后,在学界产生了极大的反响。两年间海内外有近百篇评论文章发表。关于书系的要义、构想及写作过程,谢冕先生在总序一《 辉煌而悲壮的历程》和我在总序二《百年中国文学总系的缘起与实现》中,已做了详尽说明,这里不再赘述。我想说的是,当近二十年过去之后,我对那个学术年代充满了流连和怀念。
1989年秋季,谢冕先生在北大创办的“批评家周末”,一直坚持到1998年。十年间,谢先生带领我们讨论与当代文学有关的各种问题。除了谢先生带的博士研究生和国内外访问学者外,许多在京的青年学者和批评家都参加了这一学术沙龙性质的活动。1999年,我在《批评家周末十年》一文中记述了当时的情景——
在线试读部分章节
在20世纪中国文学史上,1993年所具有的意义,它的历史地位,也许要到时光流逝许多年以后,才能够看得清楚,说得清楚。在这里,我只能是以一种近距离的观照,去寻绎其踪迹,梳理其脉络,并且做出某些也许并不准确的概括。
  让我们先从两篇文章说起。
  1993年年初,评论家朱向前在名为《1993:卷入市场以后的文学流变》的预测性文字中,从王朔在上一年度的大红大紫,总结出市场对文学的强大的引导作用。他说:毫无疑问,全面走向市场的中国当代社会必将急遽改变我国的传统文学生态环境和价值取向。质言之,文学作品的商品属性将得到前所未有的正视、重视乃至一段时间内过分的夸大与强调。大部分文学生产力将逐渐从政治辐射下走出而卷入经济轨道运作,其意识形态色彩会日见淡化而商业气息将愈加浓厚。这不是谁喜欢不喜欢、情愿不情愿的事,这是时代的潮流。留给作家个人的权利仅仅是选择与被选择,而个人与社会双向选择的结果便导致文学的分化。对于这种分化,朱向前显然是积极而乐观的。在描述了少数坚持艺术理想的作家对纯文学的追求以后,他对一向被文学界所轻视的通俗文学,为作家们的世俗化和通俗化,做出其顺应市场需要的合理性的评价:“尽管如此,我仍然无意指责将会有越来越多的作家滚雪球般地卷入通俗文学这一趋势。如前所述,这是历史潮流,也是社会和作家双向选择的必然结果。所谓社会的选择也就是市场的选择,它反映了公众的一种阅读需要,一种现代人在强竞争快节奏的工商社会生活中对娱乐性、消遣性大众文学的空前渴望。报刊出版界已经敏感到了这一点。据有关方面报道,1993年不仅是大量严肃文学刊物的‘转向年’,各大小报纸的‘扩版年’,还是近千家刊物的‘创刊年’,而且不论是创刊的、扩版的还是转向的,其宗旨都瞄准了大众化、纪实性和生活类三大特点。也就是说,1993年的文学市场(包括图书)对通俗性作品的需求量呈几何级数剧增。而所谓作家的选择主要基于两个出发点,一是价值观念,他们并不特别执着于作品生命的未来与永恒,而更注重眼前的繁荣、现实的成功和世俗的快乐。如果说,穆勒曾经称哲人为‘痛苦的苏格拉底’,俗人为‘快乐的猪’的话,那么,他们则会反问:为什么我们不能做快乐的苏格拉底?二是艺术素质,他们将清醒地分析自己与把握自己,重新进行自我调节与自我确定,既然当不了金字塔尖就干脆融入大众之中。如此一来,可能既发挥了一己之长,实现了自我价值,同时又满足了市场需求,赢得了广大读者,何乐而不为?”①
  与这种新年伊始时的乐观预测相比照的,是1993年结束以后留下的沉重感慨。
  公刘——这位当年以诗歌名于世、近年来却改写杂文的文坛斗士,写过一篇杂感,就命名为《九三年》,给中国文坛的1993年,录下一个重要的侧影:……我要谈的是,1993年非同寻常的若干中国文化现象,强调一遍,我说的是: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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